r /> 现在,两人之间有一条裂痕,再也无法缝补,或许生生世世都无法缝补。
有时,一念之间,一个细小的行为就会铸成大错,用一生赎罪都无法弥补。
山上的兽树在风中摇晃,淡淡的夕阳洒在树上,笼罩大地。
洛傲云迈着沉重的脚步朝自己的家走去。
斗兽中心只有几个兽人了,也在渐渐离去。
“你是从哪里学的兽拳?”兽雄问。
面对这个恐怖的家伙,沈君并不惧怕,甚至有淡淡的战意,明知不敌,若对方把自己惹火,也会拼尽全力击杀对方,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掉到洞里,捡到一本书,上面有兽拳的招式,我就学了。”
“书在哪里?拿来!”兽雄舔了舔嘴唇,两眼一瞪,厉声说。
“烧了。”沈君淡淡地说。
兽雄愤怒极了,两只蓝色的眼睛闪着嗜血的光芒,手掌一握,一柄雪白兽枪出现在手中,这兽枪是用野兽的骨头制成。
兽枪指着沈君:“再问你一遍,你的兽拳是从哪里学的?书在哪里?不说实话,如此地!”
兽雄的手腕一转,雪白兽枪锋利的尖端插入石头,拔出来后,石头缓慢出现裂痕,裂痕扩大,从斗兽台的这一边到另一边。
“我说得是实话。”沈君的声音冷如尖针。
兽雄大怒,抬起兽枪,直射沈君。
沈君跳开,拿着短刀,‘玄蛇刀法,’刀法如蛇,诡异扭曲、诡异蠕动、划破空气,闪过一丝白光,刀锋至兽雄的咽喉。
‘结罡,’兽雄的脖子周围浮现一圈白光。刀刃接触到白光,擦出火花,没有把白光砍破。白光把短刀弹回,震得沈君后退几步,拿着刀的手腕很疼,刀差点脱手。
风从远方刮来,拂起沈君的衣袍,兽雄的紫发。
兽雄脚步前踏,挥动兽枪,枪影诡异四射,逼得沈君急速退到斗兽台边沿,想要侧身躲避兽枪,枪影已经封住沈君的退路。
“你无处可逃还是束手就擒!”兽雄得意地盯着沈君说。
“未必!”沈君唤出体内的所有元气,身体周围环绕着浓厚的防护壁罩。‘咻,’手指一弹,一朵金色火焰出现在手指上,随风摇曳。
看到金火,兽雄的神色变得凝重,以前,从未见过金火,听说过。以为这世上不曾有金色的火焰,只存在于传说中,原来有。
‘去!’沈君一声催促。金色火焰急速扩大吞噬枪影。在吞噬枪影的瞬间,沈君化为残影,从兽雄的眼前消失,再出现,在兽雄的头顶。
在沈君消失的瞬间,兽雄立即回头,以为沈君会出现在自己身后。经过无数次血战总结出的经验,然而回头后,却发现空空如也,这让兽雄的心立即下沉,刚抬头,一只脚狠狠地踏在了脸上,把兽雄的身子踩了下去。
本来就黑不溜秋的脸,此刻有了一个丑陋的脚印。
一招得手,沈君立即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