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寒牙的头儿,沈火强压怒火:“任务没有完成,只能给一半,剩下的一半,在任务完成后给。”
“好,爽快,就这么敲定了,放心,我的人一定会将沈君诛杀。”寒牙自信地说。“哈哈哈,”狂笑三声,大步走了出去,声音在鬼窟回荡,震得沈火的脑袋有些发蒙。
沈火盯着石头,浑身冒火,将石头当成寒牙,一拳挥出,石头化为齑粉,‘轰轰轰,’鬼窟震颤不已,震颤三里。
沈火回到家,沈天华微笑着看着沈火:“爷爷,你确定了?沈君是不是死得很惨?”看着沈天华的笑,一股无名之火从沈火的体内窜出,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孙子,将家产割了一部分给牙狱,以后还会割更多,没有被族人发现还好,一旦被族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沈火没有发作,像鸡屁股上开了一朵花的笑着对沈花天说:“乖孙子,沈君死得很惨,你好好休息。”
沈天华觉得爷爷笑得灿烂极了。
族长阁:“沈君,你这个孽畜!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沈火的拳头砸在桌子上。
“头儿,没有将沈君解决掉,不过请放心,我一定会将沈君解决掉。”一处黑暗之地,寒牙抱拳对负手背对他的人说。
黑暗中看不见头儿的表情,但是能够感觉到此刻头儿一定又愤怒又心痛,愤怒的是自己把事情办砸了,几个修为不差的人竟然连一个少年都奈何不了,心痛的是黑牙、黑虎、墨玉都死了。
自从沈君和沈天华的生死决斗落幕后的漫长时间里,余音不绝,斗兽场、酒馆、医馆、赌场、烟尘阁,总能听到人们谈论那场决斗的声音,从此,沈君在镇上的名声扶摇直上。
残花凋零、残叶盘旋,穿着蓝色长袍的钟无名伸出枯手,本来快要落到地上的残叶和残花又往上飘,飘到钟无名的手里,钟无名看着手里的残叶、残花,本来就忧郁的目光变得更忧郁,手握紧又张开,残叶、残花化为齑粉,手一扬,齑粉纷纷飘落,望着苍天,秋天终于走到尽头,漫漫风雪的季节就要来临。
此刻,一个人从街上潇洒走过,步伐轻快。钟无名看到了,猛然想到了什么,一宁身,人就不见了,再出现,在街的尽头,背负双手,抬头望天,白发飘着。
“老兄,你挡住了我的路。”穿着灰色长袍的男人说。
钟无名转过身。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人大笑三声:“哈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钟无名。老兄,几日不见,最近安好?”
“哈哈哈。”钟无名也笑着,刚才秋愁般的情绪一扫而光:“唐尘,你这是要往哪里去?”
“往我想去的地方去。”
“你想去的地方也是我想去的地方。”于是两人并肩而行,谈笑风声。
酒馆的旗帜在风中飘摇,夕光中的酒馆像孤独的老人。两人要去的地方竟然是酒馆,酒馆里人很多、很吵。两人临窗而坐。
几坛酒下肚,要的牛肉也吃完了。钟无名满脸通红,笑眯眯地凑近唐红:“唐红,这段时辰,你在外执行任务,可能没有听说,沈天华和沈君生死决斗。”
“沈天华和沈君生死决斗?沈君回来了?”
果然,唐红没有听说,钟无名满眼笑意,故意打着酒嗝,闭口不再言,等着鱼儿上勾。
鱼儿上钩了,唐红的双手抵着桌子,凑近钟无名:“谁赢了?”
“你猜。”
“这还用猜?”唐红鄙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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