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虚侗和孙义面无表情,这会不敢再撇清关系了,只好按着刀躲在“女帝”椅子背后做打手模样,一本正经,一丝不苟,活像两尊雕像。
秦琼敬德
一群人脸色不善的看着这位“女帝”。
就是那位青年任天行一手隔空取物的本事都没有镇住她,此刻青年更加在看着她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那!
这狐面女一下子就把这屋里不少人给骂了!
他们这些人都是给那任天行长脸来的!至于背后到底收了任老爷多少钱不说,好歹是无双城三杰之一啊!就凭那一手隔空取物的本事,没个境一也做不到吧?这“娘们”胆子够大的!
不过有任公子撑腰这些人自然也得有点硬气的话语。
于是某人站出来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这里撒野!找死吗!”
女帝一伸手:“揍他!”
黄虚侗还没领悟,孙义就冲上去提起那人准备大嘴巴抽了!
“你,你干什么!”
“敢骂我家主人!找死!”
孙义正要打,那任天行一个闪身便来到孙义身后,一把抓住孙义手腕,一甩,三当家就飞了出去,摔在一边了!
“哎吆!”
黄虚侗擦擦汗,这任天行貌似很厉害啊!身手好快!
过去扶起孙义,也没敢说话。
众人看看那狐面女,也没反应。
竟然是自己的手下被人打了也没理?
这是吓住了?
黄虚侗有些不忿了:“奶奶的!……”
孙义一把将他拉住:“战术!”
“嗯?”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二人相识多年,还是很有默契的,当下黄虚侗也不废话,扶着孙义过去了!
任天行面露不悦,转头看着狐面女:“说你两句就找茬,脾气倒不小!我看你的狗倒是有几分哈巴狗的模样!一个娘们装什么骚狐狸,是不是看上小爷裤裆里的宝物了?可惜咯,小爷的宝物得你跪着接!”
众人哈哈大笑,这任天行居然是还是贼色的男人!
狐面女看了他一眼:“不废话,一局定胜负,输了给我做狗!”
挑畔!
纯粹是挑畔!
周围人顿时眼色更加不善了。
那高榻上的任老爷脸色也变了:“贱人!你找死!敢欺负我儿子!信不信老爷我让你在这延城消失!”
女帝淡淡的走到云台前:“不敢就滚!”
“吆喝,口气不小,小爷只是想劝你,你一个女人,在这里输了,可是连爬都没机会爬出去!”
“延城都是些垃圾吗?连个送钱的都没有?”
女帝好霸道一句,看着门口的师爷。
师爷擦擦汗,从未见过如此牛逼之人!急忙抱拳:“小的这就去挂挑战牌!”
黄虚侗喃喃自语:“挑战牌是什么?”
孙义稍微懂点,小声说道:“就跟打擂台一样,挂这挑战高手!”
“我去,”黄虚侗看看女帝大哥,不由的心惊,果然是牛逼人物啊!
今日这云台上的监台是个年过四十的男人,脸色冷峻,听到这等狂妄的话,不由的也紧盯狐面女,耳朵微动,似是打探他的底细!
被无视,还这么激,任天行顿时就不爽了,捏了捏拳头,脸色灰暗。
“说大话谁不会说!好,和你走一局,若是你输了,人就是我的了!本公子今天就在云台上办了你!”
戴着狐狸面具的人呆呆的看着任天行,忽然像是一笑:“呵,好!输了给我做狗!”
“好!”本当还春风满面的任天行脸色不悦走向云台!
……
在一边的孙义眼睛一亮,一肘子捣在黄虚侗肚子上,凑他耳边小声说道:“这就是套路!”
黄虚侗眯着眼想了半天:“什么意思?”
孙义小声解释:“装成女人,对手就容易放松警惕,而且咱们大哥身段又好,又像女人,别人看了就觉得是个美女,一干什么,不就想弄他的身子吗?越是色狼越是这样!那任天行不就是色的很吗?他也不会要银子,一定会按照大哥设定的筹码来换取相应的筹码,大哥让他做狗,他不就是想奸污咱们大哥泄愤吗?”
黄虚侗不明白,看着孙义:“什么意思?咱们大哥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缺钱的人啊?”
孙义小声说道:“这样问你,我出十两银子你出你的身子!你愿意打吗?”
“废话,谁傻啊?就是给我一百万两,我……也得考虑考虑!”
孙义点头:“所以,筹码的价值必须是对等的,那要与他对等,不就是大哥的身子吗?若是大哥是个男人,即便激怒他,他会愿意用自己的身子和你赌吗?”
“男人要来没用啊!”
“是吧?”
黄虚侗豁然明白,原来女装的意思是让对手放松警惕,而且会愿意花大代价去打!
这居然是招隐藏极深的美人计啊!
这会再看看大哥,从一开始起名字叫:“女帝!”穿女装,进来还这么放肆,看起来表面上是装逼,实际上却有如此精密的心思!
果然是战术啊!
但是……
黄虚侗不由的问孙义:“咱们大哥能打赢吗?”
孙义不屑:“大哥什么人!看好吧!孙强两只眼睛下面都毫发无伤!怎么也得是个境二吧!?”
这点黄虚侗认可!
能跑来这装逼,自然也是有点本事的!
看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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