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流剑意。
名剑山庄的二小姐的意剑流被称为仅次于东一太白的意剑法,世上难得的女子,闭多年关悉心准备就是为了夺取天下第一剑的名号。
可惜,世事弄人。
廉康并不会因此可惜什么,更不会觉得愧疚。
每一个人在这世间都有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和目标,没什么错,每一个人都是先尊重自己,再尊重别人,尤其是他,为了大建兢兢业业建立功绩为的何尝不是自己所追求的?
人,总会交集!
屋子的门开了,手拿扇子的姚荃走了进来,看着廉康说道:“派再多的人去也是徒劳,他的两剑脉已经恢复了,要躲开我们很容易。”说着小宗主坐在椅子上说道:“名二小姐本就是个高傲的人,见了柳廷玉一旦动手必然要分个胜负,不是我不看好她,一旦她有个事,程武那边必然和你翻脸,到时候就是得不偿失了!而且,你应该也知道,柳廷玉的目标根本不在三秦,否则,这次怕是我都回不来了!”
面无表情的廉康看着这位天庆府小宗的宗主问道:“他有多厉害?你连跑的机会也没有吗?”
尴尬笑笑,扇子捏在手中拍拍,姚荃微笑道:“跑是能跑,我一个人跑回来,你乐意?断银可是你的眼睛,那燕代真和罗一京也是好手!虽然没能杀了曹丰,碰上柳廷玉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不是?”
看到廉康不说话,更有不领情的意思,姚荃打个哈哈:“程武和名二小姐虽是听话,但是真心替你办事吗?哪像我姚荃?知足吧!不是我谦虚,以我的实力,跟柳廷玉动手,最多两成胜算!为了这种事情把命搭进去?就是名二小姐都不会这么蠢!”
“他就这么厉害?”
“哈哈”姚荃哈哈一笑,自嘲的说道:“大哥以前也是这么说王鼎阳的!”
……
微微沉默,廉康手一甩,一道黑影直飞姚荃面前。
伸手接住,是一铜令牌,上面绘有骷髅彩画,刻五牙文,若垂露状,背面有雷令符文云。略微看了一番,姚荃郑重的把令牌揣入怀中。
“还有几个?”
“十七个。”
微微点头,姚荃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出去。
“这事还是放放的好!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
停住脚步看看廉康,拿扇子的白衣男人眼睛微微转动,略微思谋一下点头:“那就告两天假,听说清风回来了,我这做叔叔的怎么也得去看看!”
“你怕我把你也派去延城?”
微微哼笑一声,姚荃摇头说道:“去哪不是去?反正柳廷玉也抓不到,你派名二小姐去,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也只是在皇上那有个交待罢了!这种动脑子的事情,程武更合适些!我去了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你这么肯定,我抓不到柳廷玉?”
“听说翟景的八部天龙都用了!那可是对付郑云起的!在延城的时候,我看他一点伤都没有!他现在有多厉害?谁知道?当年程武亲眼见他杀了韩韬,想必没人比程武更了解柳廷玉的实力!若是程武办不到,别人更办不到,你那些隐堂的人也只是飞蛾扑火!”姚荃最后的话中更有轻蔑的意思,走在到门前只是脸色略有阴沉,那门无风自开,出去之后更是无风自关。
看着姚荃出去,廉康阴郁的脸色更加凝重了。
正低着头沉默,忽然屋子的门又开了,姚荃又走了进来,说道:“听说他给陈望舒下战书了,为什么不让他们打?这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陈望舒不是我能掌控的,何况他们什么时候交手,谁会知道?”微微靠后斜躺,廉康似有疲惫之意,继续说道:“陈望舒行踪一向隐秘,指望他出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柳廷玉到底要做什么,到现在谁都不知道!这才是最关键的!”
姚荃点头:“也对,你关心的不止是要柳廷玉的命,还是要看西雍想干什么!不像我,做事比较简单!”
“你做的事也不简单!”
廉康意味深长的看着姚荃。
姚荃一甩扇子,悠悠的走了。
……
姚荃出去之后廉康摸摸脑门,发丝干枯,触手油腻,头上的白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染一染!
“有什么新消息吗?”
屋子的阴影处走出一个黑衣人来,半跪在地上抱拳说道:“徐长山去了何术均的府上,不知道什么事情,还在查。王西平安排一个叫王重明的人进京兆府,担任三察巡案。”
“三察巡案?”难得微微放松一点的廉康立刻又绷紧了神经,口气也变得强硬:“他是什么人?”
“王奎安在新郑结识的朋友,神宵道王文卿的徒弟,是个人宗八尺的玄境!”
“八尺!”廉康表情凝重,坐了起来,手指轻轻敲击。
“他这是什么意思?对我不满意?还是觉得我插手的事情太多了?”廉康沉思着。
“另外还有件事。”黑衣人继续奏报。
“说!”
“最近榜二十之前排名第二十的韩世文被人杀了!杀他的是西雍大世子,柳廷宣。”
“柳廷宣?”廉康眯着眼睛看向黑衣人。
“现在榜二十排名第二十叫吴庭轩,前阵子挑战韩世文得胜,之后韩世文就一蹶不振,在玉凉街头醉酒撞到了柳廷宣,就被杀了!”
廉康疑惑问道:“有什么联系吗?”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