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拉家长的吗?”
“当然不是。今天我是准备拍摄一出高清大戏,在你们傅家的脸面上,再拉一团屎尿。老子我离家多年,就为北上寻你。等半年前我回家,看到的就是老婆病死,儿子断子绝孙!顺着摸,没想到摸出来竟然就是你!当年,我像条被阉了的狗一样,到处嗅。我嗅啊嗅,四处打探,那个对我下手的小兔崽子是谁。最后问出来不久前有个臭小子沿着淮河沙荡在打听我。我***抛妻弃子、四处打探,才知道是钟镇长的外孙。喝,了不得了,钟老镇长家有个闺女嫁给了洛阳傅家,这么出名的事情,我竟然磕磕绊绊了好多年,才打听到!一年前知道是你,我就在暗中想。能动得了傅家的人不多,我这么些年抛妻弃子,几经波折,总算搭到了一条线。我等的就是这一天。”
华铭冷然道:“那,你应该感激我,感激我当年没有一刀砍了你,让你还能在这个世界上苟活8年。”
我望着华铭。
8年前,那年的那个秋夜,黑得像墨汁一般。
原来,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我当年被侮辱过。那他知道多少呢?
背后腰部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我的脑子跟着昏昏沉沉。
倒下去的那一个瞬间,我听见远处有人在刺耳地笑:
“哈哈,傅家得意不了太久了。悔婚的事儿,让万家在京城脸面全无,万家有位太爷说不会放过你。我这种小人物只是来开路的,搞臭你们傅家,让你们傅家不能翻身,还需要一点点料…”
我脑子不再清晰,不再能听到人声,只能听到血管里,血液跳动的声音,我眼前一黑,就那么热昏了过去。
我在一处漆黑的石子路上,刚撒开腿,要拼了命地跑,车子打着灯光,我脚下不稳,刚没跑两步,不争气把自己绊倒在田埂上…
朦胧中,有人在说:“不怕,不怕,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子君,不要害怕…”
是华铭。
我展开眼,像一条窒息的鱼,我大口大口地喘息。
有人亲吻我的脸,柔柔的,轻轻的,让躁动的我,很安心。
是华铭,他紧抱着我,我下意识抱他回吻过去。
我脑子里有一串记忆:春节,在那个旅馆里,他让我到了生死之间…
大脑里很糟糕,我胡乱地吻着他,心急得像有一团火,抱着他的头,手插进他的发里。
焦灼,整个人都是急躁的。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用两只手指在下身轻.捻。
“华铭——”
脑子里,感觉自己整个人是濒临崩溃的状态。
是要死了吗?
死就死吧。
就这样死在他手里,这样死在他的手心里,感觉很好。我痛苦地呻.吟,在生死之间挣扎。
“华铭,华铭——”
我紧紧夹住他胳膊,仿佛想把那惹事儿的手指夹断在那里。心脏突然跟着那声大喊跳出了胸膛。
大脑里像被他的手种下了能开花的种子,我在满脑盛开的繁花中,猝然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壁纸馨黄的屋子里。我躺在一处雕花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