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宋旖遇到麻烦了为什么叫你?她难道就没有别的可以信任的朋友了?”苏百星好奇地问陈年。
“可能这种事独墅湖的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吧。”
“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没事的,宋旖是个好人。”
……
次日午后,宋旖来到了天赐庄,在咖啡厅约陈年出来。
“昨天吓到你了吧,那个人叫朱阳,算是个社会里的人。昨天秋游结束,我接到了朱阳的电话,他说他在枫桥胡同里打了肖寻,让我过去。”
“等等,他打了肖寻,为什么叫你去?”
“因为肖寻向朱阳借钱,是为了我,但是约定期限没还上。朱阳偷看了肖寻的手机,便给我打了电话。”
“朱阳希望你把钱拿出来?”
“是的,可是钱没了。”
“钱呢?”
宋旖那深锁的眉毛、和被利刃似的寒风辙过的脸,没有一丝表情,头重得抬不起来,长长的的睫羽上挂着起源不明繁重的几滴珠水,眨了几回,晃悠悠跌落下来,视线迷迷蒙蒙的,透过依稀水气,映出一张表情迷迷糊糊的脸。
“我炒股失败了。”
“现在的股市是政策市,利好消息满天飞,你很可能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理智很重要。钱就像杯子里的水,炒股的时候,把水在不同的杯子之间倒来倒去,宋旖你真的有把握让水增多吗?”
“两年的投资生涯中,我看过很多公司报表、公告、行业和个股研究报告,编过好多技术,但大多数人其实并不适合炒股,而想稳赚的话,基金定投是最好的方式。这也是我这两年来年投资经历得出的唯一包赚不赔的炒股方法。但如今股市低迷,头破血流,之前赚的,这一次全赔了。”
“为什么想赚钱?”
“我家是开酒馆的,父母曾经生意做的特别好,爸妈走后,爷爷奶奶从乡下来到市里接手经营酒馆,但爷爷奶奶只会酿乡下的那些老酒,不会创新,现在市场上酒品层出不穷,来店里的也就那么几个老顾客,赚不了多少钱的,可是还是要生活啊,我上了大学,我弟弟今年七岁了,刚上小学,房租还年年上涨,弟弟明年有一场手术要做。也许你体会不到钱对我来说多重要。”
“你的父母去哪了?”
“当年酒馆生意做的正火,我弟弟刚出生不久,爸爸妈妈去广东顺德一家酒厂谈生意,说谈好了就回来的,还说要赚大钱。”
“后来呢?”
“生意还没谈成,父母染上了传染病,在广东被隔离了。”
“那接下来呢?”
陈年咬紧了嘴唇,表情变的凝重。
“两个人都死了,据说酒厂的老板也死了。”
陈年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难过到没有情绪,没有表情。
“我像弟弟这么大的时候,我记得父亲说过“一杯好的精酿啤酒里有饱满鲜明的个性和天马行空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