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呢,你又怎么证明那个……”沈依依用手推了推她的眼镜。
“《念奴娇》。”
“对,怎么证明《念奴娇》是你写的?”
“算你狠!这我还真的证明不了。”
“那不就行啦,从时间上看,抄袭的人也是你,对吧,周老师?”沈依依立马转怒为喜。
“可我能证明《卜算子》是我写的。”
“少在那吹
b,你证明给我看看,就凭‘三百’?”
“有句话叫大智若愚,我看你是大愚弱智啊!”
“你才弱智呢,你全家都弱智。”沈依依完全不给周老师插嘴的机会,毫不示弱的回怼道。
“弱智说谁呢?”
“说你的!”沈依依抢着嚷道,似乎她觉得只要声音够大就能怼到我。
“哈哈,真替你的智商着急。”
“用不着你他……瞎操心,你不说那什么是你写的吗?那证明吧!光说不练假把式,别净说没用的。”我想若不是李老师就在身边,恐怕我妈的耳朵又要发热了。
“其实你还是挺有用的,只是没用到正地去。”我接着说道,“在词的下阙开头不是说了吗,不名一文者著。这你都没发现,怪不得爱迪生要借你的名字给她的灯泡命名了。”
“你放屁!”沈依依铁青着脸朝我咆哮道,紧接着把头转向另一边,“周老师……”
“我肯定我没有。”一本正经的说笑本就是周老师的标签,我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不过你们的谈话我已经录音了,我会把他交给校长,还是由校长来处理吧。”期间周老师张了几次嘴都没有插上话,终于逮到机会,难免要狠刷一下存在感。
“周老师,我刚才不是说你……”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俩先回去吧。”
出了校报社我仍不忘揶揄沈依依一句:“哎!沈大才女,友情提醒一下,别忘了跟爱迪生要姓名转让费,那可有不少钱呐。”
沈依依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丫的别狂,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后来的处理结果是:沈依依被学校通报批评,记大过一次。新一期的《诗说》、校报上分别对我的《念奴娇》和《卜算子》进行了更名:不名一文。
至于王盼跟我耳语的话,想必大家也猜的差不多了。
“我已经以异地的身份加了沈依依QQ好友。最近我会在网上跟她好好聊聊,让她知道我诗人的身份。然后你再写一首关于三国的词,把你的名字隐藏在里面,到时候就送给她。”
自此以后校报上的“词说三国”就成了我的专栏。倒也暗合了王盼的初衷。
虽然时常有人来踢馆,但擂主之位依旧无人可以撼动。可能是先入为主,又有沈依依的抄袭风波为之发酵,才让我的那些所谓诗词如此深入人心吧。
事情往往是这样,你一旦认定一件东西好,就会千方百计地维护它。人都有叛逆心里,别人越是诋毁,你就越是维护。
可想而知如果人人都认定它好,那又有什么力量能够撼动它的好呢?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什么是人多力量大。
“哥,你发什么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