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不知何时我又昏昏睡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确切的说是即将要醒来的时候,听到耳边有谈话声,我能感到说话的人就在身边,只是声音却含含糊糊总也听不清楚。
努力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却像失去控制一般,怎么也睁不开,想张嘴喊人,但就是发不出声音。
我又试了试手臂,发现也动弹不得,感觉整个人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均匀紧密地压迫着,胸口很闷,呼越来越困难,心里那种无以名状的恐慌也越来越强。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番挣扎之后,终于打破了睡与醒之间的临界,来到了现实世界,之前的紧张与恐慌也随之雾散冰消了。
却发现原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抬起的手臂并没有停在我曾以为的位置上。身边也并没有什么人。正思索着,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顾警官您醒啦?”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梳着背头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走来,他身后紧跟着一位和他同样装扮的女生,眉清目秀的,只是眼神里透着一种惶惶不安的情绪。
自打进门进门后就一直盯着我看,当我和她对视的时候,便又迅速敛起了目光,犹抱琵琶半遮面,有着医生不该有的羞赧。
我想坐起身来,但一动身上的伤口就锥心的痛。
见此刚才说话的医生赶紧把头转向身边的女生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伸手朝床尾一指,接着转过头来安慰我说:
“顾警官您现在伤口还没有愈合,行动上可能会有些不便,不过不用担心,都是些皮外伤,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休养,完全可以恢复如常。”
与此同时,床尾的女医生已经用摇手帮我把床升了起来。我笑着向她点头表示谢意之后又问刚才说话的医生道,“医生,您贵姓?”
“免贵,姓火,火焰的火。”我还没来得及张口,他就接着说道,“顾警官,下面我来提几个问题,看看您恢复的如何。”
“好,你问吧?”
“姓名?”
“顾小虎”
“职业?”
“警察。”
“家庭住址?”
……
“你为什么会躺在在这里?”
我的记忆像忽然出现了断层,脑袋里一片空白,这才又想起昨晚的事来。
转头向窗外望去(窗户是左右推拉式的,就在床边上,卷轴式的窗帘并没有拉下来。),对面并没有等高的建筑物,视野比较开阔,能清楚地看到远处绕城快速路高架桥上川流不息的汽车。
院中根本就没有昨晚在风雨中癫狂的大树,只在车库边上有几株树叶开始变黄的白果树,地面也异常干燥,分明未曾下过雨。
“火医生,我怎么会在这里,谁送我来的?”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火医生一改问话中严肃的表情,微笑着说:
“顾警官,您别激动,这里是人民医院。”他答非所问地回道,“您这是脑部受到碰撞后引起的选择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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