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指令的程沅兮和张云雷,一个去拦出租车,一个架着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杨九郎从后门出去。
明基医院急诊门口,李时暮已经推着轮椅等着了。他们一下车就把烧的不省人事的杨九郎架到了轮椅上,由于来得着急,张云雷和杨九郎并没有换上私服,穿着大褂就来了,所以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引得众人驻足围观——骨科科花推着轮椅一路狂奔,身后跟着一男一女,跟玩穿越似的。
“李医生,高空坠落,胸外闻主任叫您过去!”小护士没喘一口气。
“好!我马上过去!”刚给杨九郎做完皮试的李时暮接到命令,只好将杨九郎交待给别人照顾了,“陈熠,搭把手,这里交给你了!”
“好!我替你照顾着!”应声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
吊上水的杨九郎被安排到了单独的房间,陈熠交待了几句就去忙别的病人了。
房间里安静得很,杨九郎这会儿已经睡着了,呼吸很平稳。张云雷拿着毛巾很细心得给他擦去额上沁出的细汗,程沅兮看在眼里酸在心里,拉着张云雷到外间家属区。
“磊磊,我要你一个解释。”程沅兮语气很冷淡。
“什么解释?”张云雷一头雾水。
“你对姐夫只是搭档的心思?”程沅兮的语气又降了几分温度。自从他们两人搭档以来,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张云雷对杨九郎过分上心了,关心他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关心她。起初她还不在意,后来是宽慰自己他们只是搭档仅此而已,只是现在她不得不怀疑张云雷,她之前可是亲眼看到张云雷亲自给杨九郎换大褂,在台上的开放程度远远超了台本,“你对姐夫的过敏药物、不喜欢打针吃药你都了解的那么清楚!我吃醋了!我酸……”
“小姑奶奶诶!”张云雷捂住脸,“九郎是我搭档,照顾他是我义务所在,毕竟是我死活求着他跟我入穴的。但是我们在台上是搭档如夫妻,在台下我们只是很好的兄弟,没有别的那什么交易……”
“真的没有吗?可我总感觉我最大的情敌是姐夫!”程沅兮越说越委屈,拼命忍住眼泪,“磊磊你可以不要我,但是姐夫是暮暮的…如果你真的有那种想法,能不能……”
“没有!我真没有!”张云雷移到她身边,捧住她的脸,“如果我是,我不得……”
“好死”两个字被程沅兮用唇赌回了肚子里,“别说这话!我信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醋精属性…占有欲很强,谁的醋都吃,那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啊……”
“傻姑娘,只有你不要我的份儿,你跟了我,是委屈了你,便宜了我!”张云雷有时候会很自卑,自己姑娘是牛津毕业的高材生,而自己小学都没毕业呢,怕自己衬不上姑娘。
“辫儿,你别这么说。我们现在都是德云社的学生,在入社之前的一切就跟前世似的,该放下就放下,一直揪着不放就没意思了。在社里,你是云字科的师哥,我是九字科的师妹,论资历我不如你,论能耐我还是追不上你,所以你不要妄自菲薄。”程沅兮靠在他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你记着,我程沅兮爱张磊,爱得很纯粹,仅仅是因为你这个人,不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