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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的。
诶?明明是主人自己想的,还想考验。
她看着我夹杂着一脸疑惑与纯真的眼神,而如此非正常的回答更是让我尴尬万分。
我原本在脑子里已经准备好了数百种应对的方式来处理白夜对我的喷击或者是殴打,但竟然一个都没有用上。
主人也会做出如此娇羞的表情嘛。说着她双手叉着腰弯下身来仔细观察我的反应。
少来,快走啦。
从准备室通往竞技场走廊里仍旧是一片的昏暗,基本跟先前来的时候一样,而唯一不同的恐怕只有我的心情了。
我在前面走着,白夜在后面一声不吭的跟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用契约做任何的沟通。
我们两人都很安静。
就好像人们常说的一样
胜者能收到大家的青睐。
而败者呢,
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这或许真是个不变的真理呢。
虽然口口声声的说不在乎,不在乎,朋友赢了就好,但我的心里总有一个反对的声音在作怪,支持着我叛逆的心理。
为什么输的总是自己?
明明最后有机会的,为什么要阻止另一个自己释放术诀?
去死吧,矢上舞!
我的手狠狠的砸在了过道的墙壁上,流出的鲜红液体慢慢地倚着墙壁滴答滴答地流了下来,在黑暗中绘成了一条十分醒目的红线。
主人您没事吗。
白夜也被我如此过激的反应给吓了一跳,她将我的手从墙壁上放了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让我原本握紧拳头的手放松了下来。
随后她在身上随意的扯下一块较长的布料,给我做了一个简易的包扎。
我站在她的身旁,任为的让她摆布,虽然她的手法有点生疏,最后甚至连收尾打结都是在我的帮助下完成的,但我怎么又会忍心拒绝白夜的好意呢。
如果我不是她的主人的话,白夜还会对我这么的贴心吗。我的脑子里萌发出了这样一个极度变质的想法,但想了一半立马甩了甩头,打消了这个想法。
其实主人已经做的很好了。
白夜坐在长椅的另一侧,荡着自己腾空的两条双腿对我说道。
她见我没什么反应,便继续追问了下去。
其实最后那个人不是主人你吧。
你,你怎么知道。
肯定的吖,毕竟从主人的眼里我能看见友情的光彩,而他的眼里呢,十分的空洞,就像那种,唔怎么说呢,对了,就是那种只会服从命令的充气娃娃一样。
噗,你怎么知道这个词汇的。
那个,是主人自己以前在心里想过的啊,所以,所以白夜就记下来了,怎么,主人,我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