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将蛋糕吃下去后,并没有我想像中的发生一些事情,比如瞬间死亡啊,拉肚子啊,或者是更可怕的干脆人间蒸发了。
也许是我自己搞错了呢,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其实这个蛋糕里并没有什么毒药亦或是会造成伤害的东西,都是我幻想出来的东西。
因此后来我还被索菲思和白夜两人联合训斥了好久,理由就是我浪费粮食咯,尽胡说,这两个吃货就是想吃那块蛋糕,没吃到才把气都撒在了我头上,可怜的我又没有什么争辩的证词,只好一个劲地点头称是。
于是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平平安安的,这些都没什么。
直到今天早上,我还认为是这样的,一切都是我心里过于紧张造成的错觉,甚至开始有点自责起来了,会不会是自己真的想太多了,该死,必须好好调整心态了,这样的心态来面对星月盛典肯定是不行的。
当然,这样类似的想法只保存到了今天早上。
第二天的早晨,我又是被冻醒的,原因是被子太薄的锅。
原本学院发来是两人份的被子硬是被拆成了三人份,倘若是平等分成三分也就算了,这只分给我薄薄一层像毛巾一样的毯子是什么道理!
咦,是不是我昨天睡觉的姿势不太对,把手给压僵了。
想要依靠着自己手臂撑力从两张床的缝隙中爬起来的我,突然发现自己做不到了。
左手死死地荡在哪里,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不会吧,压僵了也没那么夸张,通常只要活动一下就慢慢恢复了,况且我还根本没把自己的身子压在左手上,说是冻僵那就更夸张了。
真要把手冻成一点直觉都没有那得是多少低的温度。
主人,你在忙乎什么呢,大早上的一点都不安分。
快点,快点帮我看看,为什么我的左手,左手不能动了。
什么?左手不能动了?那是什么意思。
刚刚睡醒的白夜还没有弄明白情况,不,应该是完全听不懂情况。
换做是我,八成也不太会理解我自己再说什么,但我又能怎么解释呢,说我的左手废了?恐怕也没那么可怕吧。
我是说,你快点帮我看看,好像出了点问题。
噢。
白夜回应了一声后,又倒了下去,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不过多时又重新打起了小鼾来,根本就是不理我嘛。
这家伙,肯定是以为我在开玩笑呢。
那个,白夜啊,我是真的左手不能动了,没有再骗你了啦。
具体说说呢,还有,不要乱用契约交流,这么近直接跟我说就行了主人。
问题是你不理我啊。
说的太大声又会把旁边另外一个小麻烦——索菲思给吵醒。
被两个蠢货夹在中间的我做什么事情都很难办。
在我不依不铙的催促下,白夜终于不耐烦的坐了起来。
她的样子很疲惫,就连两只眼睛都还没睁开,只是半眯着。
快说,到底是什么问题,处理完了白夜好睡觉。
就是这条手臂嘛。
我用自己另外只手戳了戳荡在一边的左手。
软乎乎的,平躺在我的垫被上。
从肩膀以下开始是没有知觉的,说感觉的话,嗯,就像是失去了左臂的感觉。
奇怪,主人怎么不早点跟白夜说,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
我说的对不,一直在叫你了,你,你就是不理我嘛。
白发萝莉撇了撇嘴,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她从自己的床上慢慢地爬了下来,坐在了我的地铺上后,伸出右手,轻轻地搭在了我那条早已失去感觉的左手上。
尝试的按了几下。
还是没感觉吗。
没有。
除了肩膀能感觉手臂稍微有点扭动以外,任何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