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继承了两人记忆这种解释了,一个是暗杀公的记忆,另一个则是王城之主,那个叫什么阿法兰迪娅王城之主的记忆,只有同时继承了两个名字相近的人的记忆这一种说法,别的什么的理由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可以用来解释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实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相对而言较为病态的理论,我脑子里的回忆都是虚假的回忆,这个叫达克妮丝的女孩也是虚假的人,一切现在我所见到的事物都是我作为一个即死之人所看到的幻想,这里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心室而是极乐世界,也同样是个完美无瑕疵的说法。
但在我心里,我是十分排斥着这第二种的想法,我怎么可能死,我怎么会死?我是无敌的好么,什么事情都难不倒我,区区一场星月盛典水准和预选赛没什么两样的小小比试而已,怎么会困住想要成为勇者的我?
主人,还在在意那场星月盛典的结果吗。
嗯,差不多,可以这么说,我,我还是很在意的哈哈,是一场我必须赢的比赛呢。
我很不要脸的把话说出了口。
明明自己已经倒在了对手的面前,明明自己就快要输的很没面子了,还要硬是说成必须赢的比赛。
说出这句话的我,内心里异常的尴尬,希望这位自称王妃也是我的前世情缘不要看不起我。
妾身怎么会看不起公卿呢,在妾身眼里,公卿就是妾身的全部,那么,就让妾身来助公卿一臂之力吧。
你说,你要助我一臂之力,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要帮我,明明我们只是按照脑海里近乎于虚假的回忆在做事,为什么要做到这份子上。
嗯嗯,不能这么说哦,公卿,这么说妾身会难过的。
达克妮丝把手指竖在了自己的唇间,意思是让我停下我口中所说的话。
她的每一个动作在我眼里都做得十分优美,基本上都是点到为止却又把自己的魅力所发挥的淋漓尽致,明明只是一个萝莉的身体却能向我展现出不一样的魅力,更加的成熟,说真的,我的眼睛一旦盯上了她就无法移开了,这不是我的本意而是出于身体的本能,人类的本能。
虽然妾身只能用自己身体里仅存的一些记忆来回味以前与公卿的日子,但妾身已经知足了,这些记忆,绝对不会是虚假的,所以,就像当初一样,为了公卿,妾身能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是我的生命。
不要说的那么绝情,我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况且,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刚才的事情你不要当真啊。
见达克妮丝说的如此动情,字字真言都钻进了我的心窝里,那代表着思念我的感情确确实实的存在,我为我刚才所说的话感到羞愧。
欺骗我,更何况我才是一直欺骗别人的人,有什么理由来指责别人。
达克妮丝利索地脱下了自己衣服,露出了我那熟知的黑龙印记,等等,这里的重点不是印记吧,喂喂,为什么要脱得那么快,都被我看见了。
惊慌失措的我,找不到什么东西作为遮掩物,只好惊慌吃错地用手盖在了自己的眼睛前,嘴里反复地给达克妮丝赔不是。
没事的公卿,同床共枕都一起过了,为何会在意这些。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啊喂,还有,那都是回忆,我们两又,又没有干过。
以后还有机会的嘛,所以说,把手放下啦,公卿,好好看着我。
以后以后也不会干的啦,那种事情,怎么会说的那么轻巧。
话虽这么说,但我的手在达克妮丝让我放下的同时很自觉地放了下来,达克妮丝那洁白如玉的酮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在雪白色躯体的衬托下,契约印记显得更加的显眼。
黑龙,象征着权倾天下,很适合公卿哦。
权倾天下,是么。
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的话吗公卿,我们现在的契约还不完整。
好像有过。
那现在,就是完成完整契约的时候了,公卿。
达克妮丝向我这边走了两步,把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的很近。
近到我甚至可以闻到她体香和间接感受到她体温的距离,然后抓起了我的左手,放在了她的胸口。
在那一刻,我的左手就像被她胸口的印记吸住了一般,无数的力量像灵力却又不是灵力汹涌的涌入我的体内通过我的左手。
它们翻滚着,咆哮着,让我乏力又懒惰的身体重新充满了力量,在耳畔还能隐隐约约听到黑龙的怒吼。
这就是,达克妮丝的力量吗。
真高兴,妾身还有余力能帮助到公卿,太高兴了。
那个,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