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娥深吸了口气,坐直了身子,但却觉得很不舒服。原来,被恶梦惊醒,已是一身冷汗。
周凤娥下了床,一瞥眼间,望向窗户,发现已是天色大亮,便走到床头关了房间的灯,然后打开房门,走到阳台前呼吸新鲜空气。
便在这时,有打斗声传来。
周凤娥心道:“这里可是兄弟盟的总坛所在,一般人不敢轻易踏入,难道是林家找上门了?”放眼望去,只见楼下院子中,十余人拿着片刀,围攻一个白胡子老头。那老儿持手空拳,但面临片刀砍来时,竟然不躲不避,只是手臂向外格开,片刀便会被震开。与此同时,那老儿会立时补上一拳,或是一脚踢出。
再看围攻那老儿的黑衣大汉,总会有人倒地不起,或是捂着肚子呻吟。当然,那老儿出手打伤黑衣大汉之时,背后必会有人偷袭。但那老儿好似背后长有眼睛,头也不回,只是横臂一挡。
片刀砍在那老儿手臂之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显然,他手臂带有护腕,所以,不惧片刀。
那老儿身后的黑衣大汉,只觉得持刀的手有些痛,显些拿捏不住,不免吃了一惊。此刻,那老儿一脚后踢,结结实实的一脚,身后的大汉,被一脚踢了出去。
周凤娥望着院子中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暗暗心惊,这老儿到底是谁?好厉害的功夫。
围攻那老儿的大汉,不时有人倒下,但毕竟是兄弟盟的总坛所在,有人倒下,但很快便有人补上,加入站场。
周凤娥见被打倒之人,不是倒地不起,就是捂着肚子呻吟,无一毙命,显然,那老儿未下杀手。
院中打斗的人越聚越多,那老儿进来容易,想出去就难了。战斗继续进行,偶尔还是有人倒下,但补上来的人更多,那老儿不觉呐喊一声,“冤有头,债有主,我找的不是你们,快给我让开,否则,我可要大开杀戒了。”
突然之间,有人哈哈大笑起来,“欧阳天佑,你孤身一人,竟敢闯我兄弟盟的总坛所在,胆子当真不小。”
欧阳天佑冷笑道:“少说废话,我今天来兄弟盟,只是为了杀一个人。”
此刻,欧阳天佑站在场中,数十人将他团团围住,不过,一时间,双方都停下了打斗。数十人的目光望着周飞,他不以为意,笑道:“欧阳天佑,你来兄弟盟,当真只是为了杀一个人?”
欧阳天佑点点头,道:“当然,只要你将他交给我,我马上带他离开。”
周飞又是一阵大笑,说道:“欧阳天佑,你想来兄弟盟杀人,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欧阳天佑道:“知道啊!一个小小的黑帮吗?不过,在我眼里,你们连黑社会也算不上,只能说是小混混。”
周飞攥紧了拳头,目露凶光,他咬牙切齿的道:“欧阳天佑,我兄弟盟与你欧阳三老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为何要对王老五下毒手?”
欧阳天佑哼了一声,说道:“他和欧阳平只是比斗真功夫,生死各安天命,怪不得谁。不像你们兄弟盟的人,卑鄙无耻,暗下杀手,岂是正人君子所为?”
只见人影晃动,周飞身边又多了二人。其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四方脸,尖嘴猴腮,头发稍长,皮肤有些黑,不过,一双三角眼特别有神。另外一人,亦是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稍微偏胖,不过面色却有些发黄。如果他身体再瘦些,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常年生病的患者。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德全和郭长达,兄弟盟四大金刚排名前二,除了老大周飞,兄弟盟帮众无人能敌。
只见郭长达发黄的脸抽搐了一下,说道:“正人君子?你错了,我们是黑帮、是黑社会。”
欧阳天佑道:“我知道你们是黑社会,一个三流帮派而已。”
周飞道:“就算我们兄弟盟是一个三流帮派,但对付你轻而易举。”
欧阳天佑一阵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他说:“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欧阳天佑的去路吗?真是笑话!”
周飞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我们人多势众,累也把你累死。”
欧阳天佑道:“周飞,倘若我惧怕你们兄弟盟,也不敢踏入你们的总坛。我说过,我只是为了杀一个人,你把他交给我,我马上离开,这样咱们也不会撕破脸了。”
赵德全道:“你们欧阳三老杀了王老五,还大言不惭的来我们兄弟盟杀人,受死吧?”说话间,已拿出九节钢鞭。
只见他侧身站立,右脚在前,左脚在后,眼看右前方。赵德全右臂略前伸,屈肘,右小臂与地面平行,鞭身自然下垂,鞭头朝地,离地只有手掌的距离。他集中精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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