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跟晚辈说说吧?”
“世尊这是哪里话?老一定一五一十地跟您说清楚!”宋安棋眼中闪烁着狂的光彩,差点又给陆寒跪了下去。
她带着从死而复生的喜悦之中恢复过来,开始给陆寒讲述起她的经历来。
“老不是天南的修士,是从大晋来的。昔年曾在大晋的净火宗带发修行。”宋安棋似乎在回忆一件十分古老的事,“那也是五百多年前的事儿了。大概三百年前,我修行有成,但是迟迟不能结成元婴,于是只等谋求一些特殊法门。”
“你,你已经六百岁了?”陆寒听了,瞠目结舌地看着宋安棋,“你,你难道是元婴修士不成?”
“不错,老确实已经是元婴修士。本来老并没有出家的打算,早年更不愿意入佛门,但是家兄碧月禅师,是净火宗的长老,也是担心老被敌人所趁,于是就让我拜入净火宗,虽然老不愿意,却也在净火宗内清修。”宋安棋叹息道。
陆寒仍处在被对方的份所震慑的绪之中,一时没能恢复过来。
一个元婴修士,居然如此避世隐居,悄悄把宋结衣养在云梦山,到底这女人是何居心?
陆寒更是担忧,自己在元婴修士面前,可是毫无反手之力啊!
一旦对方打算挟持自己,陆寒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惜,这等清净子,没能持续多久。当初我以不到三百岁年龄就修到假婴境界,也算是世间罕见,好一阵沾沾自喜,而我这位兄长碧月禅师,却非说我的太过刚烈,不适合佛门清修,恐怕很难结成元婴,让我另寻机缘。”
“于是你就千里迢迢来到天南?这倒奇怪了,天南在大晋修仙界眼里,算得上是穷乡僻壤吧?如何能跟大晋修仙界相比拟?”陆寒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当时我是遇人不淑,遇到了一个天南修士。就是这个修士,跟我兄长坐而论道,我便萌生了想法,与之同游。”宋安棋尴尬地笑了笑,有些无奈地说道。
“想不到前辈也是中人,这难不成是前辈跟人私奔了?”陆寒听了,似笑非笑地调笑了一句,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感。
“不错。这个老家伙,看似风流倜傥,实际上为老不尊,不是个好人。只不过是想学到我兄长的火属神通,才刻意跟我交好。但是当时,我只不过是个笼中囚鸟,但是对方却是一个游历过无数险地的元婴修士,阅历远在我之上,又是个善于做作之人,刻意掩饰之下,还是让我动了俗心。”宋安棋叹了口气,“不过奇怪的是,动了俗心之后,一直突破未果的我,忽然在鬼使神差之间,突破到了元婴境界。不知道是真的心随动,还是被他讲解了许多天南正道的功法,而疏通了思路。总之我是突破成功了。”
“简单交好辅导几句,就能让旁人突破元婴期,这家伙,在天南不可能是无名之辈啊!”陆寒听了,暗暗心惊,这等水准,肯定是元婴老怪之中数一数二的存在!
“总之,我不顾兄长反对,毅然和他一同回了天南,是因为他说天南魔道猖獗,而我当时因为至亲被魔道所害,一直对魔道甚是仇视,但是在大晋,佛门又跟魔道不是死敌,不能报仇,索我就跟他回到天南,行使一些除魔卫道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