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难道分文不取?”陆寒听了,有些不敢相信地道,“这可是温夫饶势力范围,分文不取,似乎不妥,晚辈可不敢无功不受禄啊。”
“你只要比着詹台老子现如今的贡物,给我按时送上来,谁当岛主,跟我有什么关系。”温夫人无所谓地拍了拍手中的香囊,大方地道,“詹台那老子在那里左右支拙,整里叫苦、卖惨、哭穷,把差事给我办得踉踉跄跄的,我早就不想用他了。”
“温夫人怎么就认定,我能把差事办得更明白?一定不会短了你的贡物?”陆寒听了,有些好笑地问道,“好歹詹台道友也是您的义子嘛。”
“哼,亲儿子都靠不住,何况义子?你想明白了,只要能保得住我的贡物,你就去。”温夫人冷冷地道。
她拿起一本玉简,开始录入给詹台岛主的书信。
当夜,陆寒被温夫人请到丰乐拍卖行的一处密室休息,打算参加半月之后的拍卖会,再行上路去尾星岛
陆寒自己虽然手中重宝不少,更不缺什么材料,但是在这次拍卖会上开开眼界的心思,还是有的。毕竟丰乐拍卖行的拍卖生意,许多珍贵材料,都是在拍卖之前,才能送到温夫人手里。
这一夜,陆寒正在榻上静坐,忽然神识之中,微微异动,无声无息地睁开了眼睛,“有意思,居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丰乐商盟了。难道是星宫的人,要杀鸡取卵不成?”
他修炼成第四层大衍诀之后,神识此时比结丹后期修士还强上三分,立刻就感受到了丰乐商媚守护制,发生了一丝丝异动。
他很清楚,温夫人和六道的关系,在乱星海各大势力的高层中,可谓无人不知,在这种形下,正魔两道就算要对星宫出手报复,也不敢沾惹到温夫饶麻烦。
敢这么做的,只有可能是星宫。
但是问题是,丰乐商盟跟星宫的联系极为密切,甚至给星宫出手了不少来路不明的东西,难道星宫就此要杀鸡取卵不成?
他没有多,施展出无形遁法,悄悄潜入稀薄的空气之郑
温夫人面前,多了两个意外来客。
一个面容精明的黄袍老者,和一位穿白鹤图案道袍的中年道士,两人联袂而立,躬在温夫人面前,像是老仆人一样侍立。
温夫人一手托着茶杯,一手在把玩着一枚硕大的珍珠,似乎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随意地打量着两人。
“温夫人,久违了,想不到昔年一别,夫饶风姿绰约,更胜从前。”黄袍老者先开口,一副油滑诈的腔调。
“芒岛的黄昆老儿,碧云门的妙鹤真人,万万想不到,居然是二位来拜访。”温夫人微微一笑,“你们不在外海好生待着,居然敢来到内海掺和?就不怕星宫的人发觉?”
温夫人话中虽然语气轻蔑,但是她手中紧紧攥住大珍珠,甚至手心都沁出汗来,显然其真实的心理活动,并不像表现得那样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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