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居然录音?!
太变态了。
宋时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但现在……
一想到自己醉酒后居然会说出那么多羞耻挑逗的话,还偏偏被这狗男人录下来了,她既怒火丛生,又羞愧难当。
活生生的理亏了。
悲剧啊!
她努力压下心底的怒火和羞耻,重新躺回床上,手一扬,就把被子蒙到了头顶上。
隔绝对面扫过来的嫌弃视线,没那么尴尬了。
宋时年想,可能是昨晚喝醉了但她还不忘48个亲亲的任务,才会这么……
算了不说了,不能给自己身上泼脏水。
只是被子外面的男人并不放过她。
“你不是酒品很好吗?不解释一下?”
宋时年就算隔着被子,也能想象得到狗男人脸上的嫌弃和讥笑。
幸好自己脾气好,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然而外面的男人并不懂见好就收:“录音我只放了十分之一,你想不想听听剩下的?”
宋时年:……
她并不想听。
现在就算阎郁说自己酒后对他用强,她咬咬牙也能认。
所以求求你闭嘴吧。
男人还是话少一点可爱。
见时年一直不说话,阎郁轻笑一声,问道:“时年,怎么不说话?”
宋时年悲愤着脸,欲哭无泪。
虽然躲进了被子里,总算不用看看狗男人的嘴脸了。
但是相对的,听觉更加敏锐了。
刚刚大佬的那声嗤笑,就像通过电一样,浑电的她又麻又虚。
她没这么心虚气短过。
“我,我头好疼。”宋时年瓮声瓮气地哭诉,“我一个女孩子,从没喝过这么多的酒。”
所以你一个大男人,把一个女孩子灌醉,你还有理了?
阎郁一听,赞同的点头,说道:“你确实喝了不少。我不让你喝吧,你还嚷嚷什么不给你喝就不是男人、什么下把一定赢回来让我好看。”
宋时年:……
再次哑口无言了。
这种话确实像她说的,只是她以前也没醉过,没有什么参考。
太亏了。
就算狗男人胡说八道,她也没法反驳。
像是料想到她的心理,男人忽然问道:“不信?”
“也没有。”宋时年慢吞吞的哼哼。
阎郁好心道:“没事,我都录下来了,你要听吗?”
她泄气了,飞快说道:“我信,不用听了,谢谢。”
“呵。”
这该死的稳操胜券的笑声。
真折磨人。
宋时年蒙头被子里很闷,心里祈祷着狗男人赶紧去上班,只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如愿,反而隐约听到了敲门声。
然后就脚步走开的声音。
她趁着空露出脑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一边竖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三爷,这是给您准备的早餐,另外这信封已经按照……”
信?
什么信?
昨晚的记忆再次涌了上来,不用想都知道,这信肯定是她昨晚洋洋洒洒写了一晚上的遗书。
脑阔疼。
她写的时候,也没想过自己走不成啊。
所以遗书的内容有点超纲。
不行,千万不能落到狗男人的手里。
宋时年再也顾不上别的,她飞快地跳下床往门口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