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姑娘身旁,并说道:“马公子,你的座位可不是这个。”指了指自己左边这个座位,“马公子可别做错了。”
马丁啉怒视张瀚霖,张瀚霖笑容灿烂,道:“坐呀马公子,别客气。”
马丁啉为了保持在美女心中的良好形象,忍住怒火换换坐了下来。
秦月见识比乐乐几人多,看出了两人之间的端倪,掩嘴轻笑。
然后,张瀚霖便有一搭没一搭着和月儿,乐乐几人聊着。
马丁啉好几次想插话,都被张瀚霖完美打断。马心琳看着自己哥哥吃瘪,倒没有不乐意,自己哥哥什么脾性她是知道的,让他受受搓也是不错的。
只是看到张瀚霖和几个美人相谈甚欢,心中有些不舒服而已,其实论容貌马心琳可以和乐乐姑娘等人相差无几,可是有着月儿姑娘美玉在前,其他人就显得有些逊色了。
关键是月儿姑娘不仅容貌绝美,浑身还散发出那种妩媚诱人的气质,让马心琳自惭形秽。
马丁啉被张瀚霖针对的很是憋屈,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一直惹住发火的冲动。
三楼此时,又进来一行人,领头一人身材挺拔,五官端正,身上散发出一股彪悍的气息。这人是马心琳口中的马锦至表哥。
马丁啉看到马锦至,顿时如同看到了救星,起身叫道:“锦至表哥,在这儿。”
马锦至看到马丁啉几人,便领着人走了过去。
刚走近前,马锦至便被月儿的美貌吸引,加上月儿身旁坐着的乐乐几人姿色也是不俗,马锦至心中大喜,双眸有着欲望闪动。
马锦至开口道:“丁啉,不给我介绍一下这几位美女么?”
马锦至是马丁啉叔叔的儿子,马家旁系分支,虽然旁系分支势力很弱,在家族中没有话语权,但是马锦至却是号称家族第一天才,不足三十便早已突破武道四境,甚至有望在将来某天达到宗师境。家族对其很是重视,就连马丁啉的父亲,对于这个侄儿都是赞赏不已,关爱有加,比对自己的儿子都要好,甚至有时马丁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前年,马锦至刚突破武道四境便离开了东嵊城去了北辰国都—甸京,在那进入国都护卫军,在里面打磨了两年,据说还成为了护卫军旗下一个小队的队长,直至前一个月才回到东嵊城。
回来之后,马丁啉便发现自己这个表哥身上气息摄人,一个眼神便可让人胆寒。
马丁啉深知这位表哥的秉性,不仅武功高强,而且生性好色,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马锦至心狠手辣程度就连马丁啉都心中胆寒,曾经马锦至看上一个年前姑娘,邀请姑娘去赏花看月,可惜姑娘心有所属,拒绝了他,马锦至亲手将那姑娘的心上人打断了双腿。
后姑来娘苦苦请求之下,马锦至才放过她的心上人,自然那姑娘也被马锦至糟蹋了。
眼前这个臭小子若是不识相,马锦至可是不会心慈手软。
马丁啉说道:“表哥,我也是刚认识几位姑娘,还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呢。”
马锦至看向月儿姑娘,道:“在下马锦至,敢问姑娘芳名。”
至于一旁的张瀚霖,他看都没看一眼。
秦月看着马锦至,以她武道三境的修为,可以感知马锦至身体里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毫不掩饰地自内而外散发出来,显然有着强大的自信与张狂。
确实,马锦至也的确有这个张狂的底气,年仅二十八便是武道四境,经过两年的苦修,实力更强,还在国都护卫队中当值,这等经历与成就足以自傲。
秦月显然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了,在红莺院摸爬滚打的这两年,早就练就一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马锦至眼神中那赤裸裸的欲望和贪婪。
秦月不愿意和这种人打交道,但又不好得罪,便道:“公子叫我秦月便好。”
马锦至笑道:“秦月,好名字,人如其名如月皎洁,还不知秦月姑娘是哪个世家的小姐。”
秦月摇头道:“多谢公子过誉,我并非世家出身。”
马锦至放心了,不是世家出身,他便有恃无恐,道:“既然这般,我想邀秦月姑娘单独喝两杯,如何?”
秦月脸色为难,道:“多谢公子好意,还是算了吧,今日陪着几位妹妹来此赴宴,有些不方便。”
马锦至邪魅一笑,道:“秦月姑娘这是不给我面子啊。你知不知道我马锦至想要邀请到女子从来没有人能够逃脱。”
乐乐欢欢几人面色惨白,在这种场合马锦至还如此嚣张,几人虽然对于张瀚霖有着信心,但还是心中忐忑不已。
三楼的客人此时本就不算太多,马锦至并未收敛自己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顿时席间雅雀无声。
三楼的侍卫对视一眼,没敢上前制止,虽然天地酒楼规定楼中不许打斗冲突,但也要分人的,有些人他们得罪不起。
有些人还对马锦至有些印象,知道他两年前的嚣张跋扈的性格,只是默默看着未敢多言。
还有许多不认识马锦至的人,都是目露惊奇,是何人胆敢如此嚣张。
马心琳看着马锦至心中厌恶不已,可是家族对他太重视了,一心盼着家族出一个宗师境,好让马家一跃成为顶尖世家。
秦月心中一紧,面色青白一片,将目光看向了坐在自己身边若无其事地喝着茶水的张瀚霖。
张瀚霖收到月儿求助的信号,起身转头对着马锦至道:“这位大叔,人家姑娘看不上你,你就别舔着个老脸,就像马丁啉公子之前说过的一句话,这种行为简直是不要脸。”
马丁啉脸色顿时黑了,这个小子竟然敢如此侮辱锦至表哥,想死啊!
秦月噗嗤笑了出,就连乐乐几人也是偷笑着,马心琳咳嗽一声,忍住了笑的冲动。
马锦至见此一幕,目光一寒,冷冷地道:“小子,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给你个选择你想怎么死?”
张瀚霖拍了拍胸口道:“呦呵,好大的口气,差点吓死我。”
张瀚霖眼神一变,语气森然道:“呵呵,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也从未见过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人。”
“不过,我没有你那么大气,你没得选择,我会给你一个痛苦的死法。”
从刚才马锦至那一番话语,张瀚霖不难推断出他祸害了多少女子,嚣张跋扈,横行霸市,这是张瀚霖最厌恶且痛恨的。
张瀚霖那脸颊中透露着的疯狂,眼神凛冽,无比摄入。
这一层楼更寂静了,掉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