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打,呵呵一笑:“易天,你变了,变得不像我认识的那个来自京城的那个糙老爷们。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多花花肠子。看来,你是凭实力虐狗,我是凭实力单身。”
易天不反驳:“所以呢,你得多跟着我学着点,不过不能白学,适当交点学费是必要的。”
“你,你,都是你家洛律师给带坏了。话说,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友,真的要擦亮眼睛,我能预感到以后和你共事有点难搞。”
“那是,想我堂堂刑警队长的女人,至少也得与众不同一些吧!”
“这一点我和一筒的想法是相同的,万一刀,一个女法医,成天跟尸体交道的女人,是不是比你那位女律师更要与众不同一些?”
“王同,我说的是气质,与众不同的气质。”易天十分懊恼,“算了,跟你说了也没有,就你那个智商还理解不了气质是一个什么玩意儿。”
王同还想说点什么,干脆放弃了。
因为他对今天晚上相亲的那位姑娘特别期待,他妈早上对他说过,说这位姑娘在电台工作,长得相当不错,是一个知性美女。
要不是易天死活要拉他来KO,他早就飞奔回去相亲去了。
万一刀这通电话接通也忒不容易,好半天才接。
万一刀说她在洗澡,压根就不在局里头加班加点搞尸检。
她在电话里头语气非常不友好。
她说,她也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不是一个铁人,也需要休息。
再说了,中午那位洛律师将奶油劈头盖脸给抹在她头上,头发都打了结了,还不能回家好好洗一洗。
话语间,明显是对易天有诸多不满,她却将不满全部发泄到了王同的身上。
王同挂完电话,觉得自己非常冤,六月飘大雪的那一种冤。
他不管不顾,说他今天晚上这个相亲是必要的,就算天塌下来,这一场相亲也不能错过。
易天深表同情,说他同意王同去相亲,不过劝他将相亲的地方改一改。
就在面前这个KO唱吧,自然要比去那个什么某某阿姨的棋牌室要高端大气上档次多了。
王同觉得十分有道理,因为相亲的对象是他妈打牌的牌友刘阿姨的侄女,所以这场相亲就安排在了棋牌室。
其实就是两个老阿姨不想错过牌局而已。
电话里,王同本意是要去接那位姑娘的,但人家电台的姑娘非常善解人意,说她自己有辆代步车,而且她所在地儿距KO不远,她自己可以过来。
易天就象征性地夸了那位姑娘:“真的是一位独立自主,又善解人意的姑娘。”
王同来了劲,就着倒车镜整理了一下仪容。
还十分高兴地说:“要不,将你那位也叫来,咱们两对来度个愉快的周末?管它的案子呢,反正尸检报告还没出来,万一人家是自然死亡,你这一晚上不白瞎了吗?”
易天说:“你想太多了,我本意是想你在相亲的空档可以跟着我查一查案子。当然,是以查案子为主相亲为辅。”
王同:“易天,你还有点人性不?”
易天嘿嘿一笑:“我有血性的人民警察,至于有没有人性我还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