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是!”
跟随他而来的几十名嵩山派弟子应声,便分散开来,几人一伙的进城,以免太过引人注目。
张敬超是跟着左冷禅一起的,半路上便忍不住问道:“此番令狐冲、定逸杀了我们好几个弟子,又擒了陆师兄和司马师弟,掌门准备如何处置?”
“你认为呢?”左冷禅反问,神色沉着,让人丝毫看不出他的想法。
张敬超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做了个灭口的手势,道:“依我看,不如将他们全部杀了!”
左冷禅又看了张敬超一眼,却不说话,也不知是否同意张敬超的想法。
另一边,令狐冲、定逸等人入城后却是径直来到了福威镖局。
不过福威镖局的人早已死完,只剩一个林平之,却还在华山上,昔日的大宅院无人看顾,已是蛛网重重,满布灰尘。
令狐冲等都是江湖人,也不在意这大宅院中曾死过多少人,带着陆柏等黑衣人进去,随便收拾了番,便准备在这里暂住下来。
简单的对付了晚饭后,令狐冲借口如厕,在大宅院中的茅房低声向苏衍请教起另一个问题来。
“祖师爷,我要等到夜里偷偷溜出去取辟邪剑谱吗?”
这个问题即使令狐冲不问,苏衍也准备提点一番。
他传音道:“不,明日你带上定逸等恒山派弟子,请她们做个见证,光明正大地取走辟邪剑谱。”
令狐冲听了露出担忧之色,“如此恐怕会让江湖人都知道是我华山派得了辟邪剑谱,那样我华山派怕是再无宁日了。”
苏衍带着笑意传音道:“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待此番福州事了,你再回到华山,五岳剑派乃至整个江湖的形势都会有不小的变化。
那时,不论有没有辟邪剑谱,我们华山派都会成为令整个武林瞩目的地方。
而且,只要我们展现出足够强大的实力,便没有人再敢打我们的主意。
否则的话,少林、武当怀有《易筋经》、《太极拳剑》这般绝世武功,岂不是也永无宁日?”
听完,令狐冲不禁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看来是徒孙多虑了。”
令狐冲能学会为华山派考虑,不再肆意行事,在苏衍看来是好的变化。
因此他赞许了令狐冲两句,便让他回去休息了——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便是令狐冲内功已到了后天六重,也有些疲惫了。
知道可能有敌人在看中窥视,令狐冲等人当然不会全无防备的都休息,而是将恒山派众弟子分成两队,由令狐冲与定逸各带一队,轮流守夜。
另外,为了避免被敌人各个击破,一行人就在福威镖局正厅中打地铺休息。
至于陆柏等人,则被安置在与正厅仅隔一道玄关的偏厅,好方便看守。
守在这么小的一个地方,也无需值夜的恒山派弟子四处巡视,只需守在厅中即可。
因此,随着夜色渐深,不少负责上半夜值守的恒山派小尼姑都打起了瞌睡,甚至有站着睡着的。
定逸师太虽然也很疲惫,却还保持着不低的警惕,只是她心疼弟子们,却也没叫醒打瞌睡的人。
甚至等过了子时,该轮到令狐冲值守时,她也没叫令狐冲,而是准备让令狐冲多休息会儿。
然而,当她目光才从令狐冲身上挪开,又落到仪琳身上不一会儿,就感觉头脑昏沉,眼皮打架。
开始她还以为是太困,只是咬牙坚持,到了那股昏沉之意无法抵抗时,她才惊觉不对,当即狠咬了一口舌尖。
被疼痛与满口的血腥味冲了下脑,她才大叫出声——
“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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