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子是煜天音的声音,只听他沉声吃惊道:“你意思是玉灵鼎已经在落霞山封印邪灵了?这消息你从何得知。”
另外一位也是男子,声音轻快,浅聆心感觉这声音熟悉,但听他轻笑一声道:“是我猜测,不过从檀珩书那旁敲侧击所得消息可有八成为实也差不离了,再者现在玉灵鼎确实已不在珩琅宗。”
煜天音沉吟片刻,又道:“血魂石已经被盗,按他封印术上造诣根本不需再借助灵器修补封印,况且灵器再次开启可是需要活人献祭除非万不得已否则这些正道人士不会再轻易启用,除非……他只是想借玉灵鼎抛砖引玉不成?”
凌岚逸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我看他正是此意。据我所知此次盗走灵器并非邪道中人,檀珩书对破坏封印手法有些似曾相识,或许正准备守株待兔呢。”
就在这时,空气中突然一阵冰冷肃杀的灵力波动扫了过来,煜天音底喝道:“谁在那!”
浅聆心还未及反应,那人已经闪电一般身形化作鬼魅瞬移在前,一手攫住了她脖颈,看清人后才一皱眉,脸上杀气收敛了几许。
浅聆心拍开那手,刚才那一刹那差点就要被这人掐死,她呛咳几声一脸涨红,那凌岚逸两手抱臂倚靠廊柱,在那幸灾乐祸笑盈盈看她道:“当是哪位不知死活敢偷听墙根,原来是你这个小丫头。”
浅聆心抬头拿眼瞪他,正欲说话那煜天音冷冷打量了她,说道:“你怎么会在这?”
看他方才可怕气势,浅聆心瑟缩了一下不自禁往后退了一些,看来在强者面前自己这点修为显得尤为渺小,到哪儿藏匿都会被这些人轻易发现,她抬起下巴,理直气壮对人道:“我迷路了。”
凌岚逸不可置信道:“这里好歹是你家,四方天地多大地处这也能让你迷路,你是故意偷听的吧?”
浅聆心满不在意,微笑着回怼道:“我可没偷听就恰好路过,以为哪对野鸳鸯深夜不睡觉在此幽会呢,这不,杀了个临时突击。”
凌岚逸哭笑不得的捧腹,没想到他平时油腔滑调可以舌灿生花怼别人,今天竟也被这丫头噎得无言应对。
煜天音朝那没正行歪倚廊柱的人瞥了一眼,朝他使了眼色让他离去,凌岚逸便收了些痞子形象,听从命令一般难得顺服的恢复了一本正经对浅聆心似笑非笑看了一会慢慢隐退身形在黑夜当中消失不见了。
那煜天音突然对她不阴不阳道:“方才那些话你都已听到了?”
浅聆心这才意识到这会只剩下她与这魔君两个人了,闻此言,慎重了下,直言道:“听了个谢幕,咳,既然是同一条船上的,没必要什么都防着我吧。”
煜天音抬眸没表情的看了她一会,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只见廊上昏黄灯光下的那双眼睛如宝石一般澄净明亮闪着细碎的光,显得十分明眸善睐与灵动,这双眼睛长在这精致俏丽脸蛋上居然显得有些无辜,也说不出的柔软魅惑来。
毋庸置疑,倘若这张美丽容颜再长开了些或许会胜过任何一位惊艳绝伦的女修罗。
浅聆心被他莫名显得诡异的一双眼睛盯得后背蹿凉风,以为自己撞见了他和凌岚逸密会正忖度着如何处置她,正心中惴惴想再辩解几句时,那煜天音似乎才恍惚回过了神,转过头去不看她道:“正好通知你,明日珩琅宗弟子下山历练,你准备一下明日就启程,以后一切都听他安排。”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朝自己院子方向消失在长廊尽头,浅聆心望着那背影消失就长长松了一口有惊无险的罗璇气。
也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他”必然是那第二魔君他大哥了。
翌日,浅聆心在父亲浅渊那请辞去出门历练,一直忧心她安危的父亲听起是与珩琅宗弟子同去便也放了心应允。
浅渊命玉兰备好了一些出行细软和足够盘缠,便告别众人出了幽兰宗。回身还见那因不舍而哭哭戚戚玉兰,旁边柳语诗母女流露出了冷眼送瘟神的那种毫不掩饰的得色,一悲一喜前后形成了两个极端的对比。
而角落那看起来温文尔雅,文弱书生之气的墨敛云,脸上悲喜不定看着她走出幽兰宗,浅聆心想起昨夜他那如鹰隼一瞥不知被他发现了没有。
其实这种勾心斗角的地方浅聆心也并不喜欢呆,去留潇洒没啥牵挂,倒是希望这里唯一被蒙蔽最惨的那个父亲能够一切安好。
只是离开了这没多少温存的家,放眼过去这世上好像也没有哪处是自己的归宿了。
顿时心生起了一股孤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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