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下来的锦盒,小心地将其放进戒指中。既然用来装手札所用,这锦盒必也是不凡之物。
直接从顶层闪到高塔边缘,这样的高度,令聂鹰离开更加方便一些,纵身一跃,快捷的度,让他迅没入不太明亮的天空下。
许是因为昨晚的一场惊动,此刻皇宫中的守卫森严许多。令聂鹰感到奇怪的是,在昨晚跟踪人无奈显形之后,为何三位皇朝守护者没有现,以他们的实力不应该会这样?
一路饶过许多守卫,严则严密,却是让聂鹰感觉到其中某些不对劲之处。心中暗暗想着,自己灵觉于强人,可以抢先一步现敌人,进而躲避,配合快捷的度,的确能潜入皇宫,可若说仅凭这些,便能自由在皇宫中行走,不被人现,那么皇朝守护者是吃素的?
带着疑惑,聂鹰快地离开皇宫,片刻不敢停留回到别苑中。与往日一样,这里没有过多黑夜的影子,然而看似平和的天空下,这处别苑透露出紧张。
东西已经到手,傲天皇朝之事,已与他无关,照里说聂鹰应该可以离开,回云天皇朝,但是当聂鹰走见房间中之后,却已是犹豫不决。
苦苦大笑一番,聂鹰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做人真的要无愧于心,否则总是一道心魔。”不破手札从傲天皇宫中得到,虽然这本是别人的东西,但好歹也是存放在皇宫内,无形中觉得亏欠。一件灵器,就算不用,放着也是一个威慑,更何况是不破手札这等灵器?而最主要的,还是在李轻初身上。
说闭关的时候,李轻初或许猜不到聂鹰要做什么,但是她隐约能感觉到,这一次聂鹰要做的事,与皇朝有关,这样情况之下,都没有去阻止他,足以证明,李轻初对聂鹰的用心。
就算聂鹰很想早点离开,也不可能在此刻独自离去,因为他不是无情之人。
天色刚刚大亮,聂鹰就来到客厅,居然是李轻初不在,鲁季正焦急地来回走动。
看见聂鹰,鲁季如瞬移般前进,呼喝道:“聂鹰,开门见山说亮话,你在傲天皇朝得到什么,交给我,自有你的好处。”
冷冷一笑,聂鹰闪身坐在椅子上,“来人,备早点。”
“是!”
鲁季冷喝:“聂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投去不屑一瞥,聂鹰道:“怎么,强抢不成?鲁老头,你隐忍这么多年,骗得李轻初的信任,心计倒是不错,不过你的运气似乎不怎么样?”
“老朽对公主殿下一片忠心,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样。”鲁季喝道,好像在这个问题上,他更上心一些。
喝着杯中茶水,聂鹰淡淡道:“如果我将你的事告诉她,你认为她会怎么想你?”
“聂鹰,一事归一事,不要将话题岔开。你要怎样才能将东西交给我?”强忍着怒火,鲁季好言道着。
聂鹰摆开手,懒散道着:“别说我没有得到什么东西,即便是有,也不可能交给你。鲁老头,你死了这条心。我聂鹰做事,极有原则,得罪过我的人,就算打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死死地去诅咒他,嘿嘿,老头,希望你没有做过恶梦。”
一番调堪,彻底惹恼鲁季,老眼一瞪,昏庸无神的眸子中,快展露出一丝浓烈杀机。
“聂鹰,你出关了?”李轻初突然出现在客厅大门。
注视着李轻初,其俏艳的脸庞上,夹杂着一些疲累,泛起点点苍白,神情极是萎靡,整个人看来无比憔悴。见到聂鹰,仿佛是找到依靠,紧张的神色才是略微地缓和下来。
这般模样,让人不由见之心怜,聂鹰快步上前,扶着李轻初坐到椅子上,温和道:“不管生什么事,都还有我在。”
“恩。”李轻初重重地点点头,嫣然一笑,显露出倾国倾城地容貌。
“鲁季,我要与殿下谈正事,你可以离开了吧。”聂鹰回过头,冷冷地道着。
鲁季微微一震,恭敬道:“殿下保重,老朽过段时间在来看您。”
目送鲁季走远,聂鹰冷漠的神色才逐渐从眼眸中消失,恢复温和,问道:“到底生什么事?”
李轻初柔声道:“聂鹰,你可不可以不要与鲁爷爷生争执?”
“说正事吧。”不想骗李轻初,但现在的模样,令得聂鹰只好转移话题。
心中微微一叹,李轻初正色道:“妖兽大举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