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金贵一脸惶恐的站在船头不敢动弹,过了半晌,金贵才回过神来。
朝着枪响处拱手喊道:“哥子,手下留情,这些浮财我们不要了,求哥子放我们一条生路。”
周二毛打得兴起,哪里管金贵喊啥子。再一枪,便又将船头的铁锚给打得飞了出去。
金贵吓得面如土色,知道今天碰到高人了,却又不知道这高人到底要干啥子。
只见这金贵左手按住自己的右臂弯,右手竖起大拇指,朝着我们这边喊道:“哥子些,同复汉室,造福必昌!”
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还是嗨了袍哥的。
我犹豫了下,还是站了起来。
朝着金贵拱手道:“掌舵的,山不转水转,我们是有见面了啊!”
这些日子我们在山中找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儿了,金贵一下也没认出我来,继续道:“不晓得哥子是哪个码头的?”
我笑道:“掌舵的是贵人多忘事啊,二十多天前,你喊我们换成北河船从这里进山,咋就搞忘记了啊!”
金贵一惊,再仔细一看我,腿一软吓得一屁股坐着了船头上,指着我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我笑道:“那你希望老子是人还是鬼呢?”
金贵吞吞吐吐的道:“自然希望老板您是人啊。”
我怒道:“你怕希望老子现在已经是鬼了哦?”
金贵心里一慌,爬起来道:“老板,我。。我知错了,你就饶了我一条狗命嘛。”
我正准备说话,突然我身后一声枪响,金贵后面一个船工发出一声惨叫,捂住手腕倒在了船上,我才发现这个船工竟然拿着一把枪悄悄的对准了我。
我一惊,骂道:“金贵!你狗日的太不落教(不够意思)!”
金贵就地一滚,想滚进船舱之中,周二毛一枪便击中了金贵的腿,金贵惨叫一声,倒在了船头。
另一艘船上的人也纷纷取出枪来还击,不过这些人的武器根本和我们不在一个档次。
一阵对射下来,对方已经人仰马翻。
这时波东哈从衣服内取出一张符出来,递给我道:“你把这个甩到水里去。”
我依言将这辰州符用石头包住扔进了水中。
突然淤泥之中开始冒出一阵阵的水泡,上次我们看到的无数的恐怖的泥手又从淤泥之中伸了出来。
金贵等人大惊,几个站在船舷边的船工已经被拉入了水中,在淤泥之中挣扎了片刻便不见了踪迹。
金贵恐惧的在船头大叫道:“你们到底是做啥子的,哪里来的醒尸符!”
这时无数的泥手已经抓住了金贵的船只,一阵摇晃下,船上众人纷纷被抛出了船舱,金贵死命抓住船舱木椽,但是因为又刚刚中弹,估计血腥味更加激发了泥手,不一时,金贵一声哀嚎,被几十只泥手给拉入了泥沼之中,冒了几个泡便不见了。
后面的船只虽然也有不少泥手,但是毕竟大部分泥手是集中在金贵的船边。
这下窥了个间隙,几个幸存下来的船工慌不择路的撑起船便往回赶。
周二毛觉得还不过瘾,正欲继续开枪,我拦住周二毛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
周二毛骂骂咧咧的停了下来,道:“真JB便宜这些龟儿杂种了!”
下水行舟比较快,一路无话,一天半的水路我们便回到了家,可惜林夏并没有回来,这让我极为难过。
当日我们先给波东哈找了个我们当地的名医给波东哈接骨,疗养,楚良等人在我们这将息了几日,也决定赶紧回国去,和林世元讨论对策。
波东哈调养了两周后,情况开始好转,自己便要求回家乡去继续休养,我们也不便强留,给波东哈准备了船只,雇人送波东哈回家。
似乎一切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只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林夏来,夜不能寐。
而突然出现的伯父更是成了我无法解释的难题,我没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家里人,我不知道后来林夏找没找到陈从显他们,如果找到了陈从显,那自然伯父就该知道我也参与进来这个事情了。
一个月后,我回家带着白龙去山里打猎玩了两天,本来那天还有个亲戚家还有点事情的,刚回家却发现酒楼的一个伙计在家里等我,我觉得奇怪,正要询问。
伙计看到我了先说话了:“陈老板,周老板让你赶紧回去,说是有要紧的事情找你!”
周二毛很少有啥子要紧的事情,他说有要紧事,那肯定不是什么小事,我当即也顾不得收拾,便和伙计一起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