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玩意啊,跟肥皂水似的,太难受了。”
秦羽风扶着柳树,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胃部。
上次这么难受,还是跟朋友聚会时在火锅里兑了一斤白酒,难受了整整两天。
缓了半响,那种恶心的不适感才渐渐舒缓。
秦羽风从储物戒拿出水壶涮了涮口,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回想起刚才的情形。
我进错房间了?
怎么何灵毓在里面沐浴?
秦羽风回过头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疑窦丛生,之前安排给他的就是这个房间啊,怎么可能走错。
这时,何灵毓从房间出来了。
衣裙已经穿好,白皙的俏脸上染着几分红晕,几丝秀发带着湿气,沾染在粉颈处,格外诱人。
只是那双明媚的眸子却仿佛要喷出火来。
能不生气吗?
自己好不容易决定牺牲一下色相,结果对方直接看吐了,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打击着实太大。
“夫人,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的。”
秦羽风歉意道。
何灵毓淡淡解释道:“我以为你们还要吃饭很久,所以打算先沐浴一番,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不怪你。”
沐浴你不会找自己的房间啊。
秦羽风虽然心里吐槽,但脸上却是歉意满满:“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
说完连忙解释,“我说的是惊吓的‘惊’,您别误会。”
“……”
何灵毓粉唇微抿,杏目忽然盯住他,冷声问道:“你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吧。”
秦羽风连忙摇头。
“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余怒未消的何灵毓此刻也没了勾搭对方的心思,裙摆轻扬,转身离去,“热水已经换好了,你进去吧。”
望着对方背影远去,秦羽风轻吐了口气,哼起了歌谣,
“你看那只碗,它又大又圆……”
——
沐浴完后,秦羽风来到后山。
陈稷山早已等候在小屋前,还换了一身衣服,是一件绿袍。
“走吧。”
陈稷山也没多余的废话,带着秦羽风来到了一处墓碑前。
墓碑上并没有字,光滑一片,却透着一股颇为诡异的冰冷气息。
陈稷山咬破自己的指尖,捏出一道法决,将挤出的血珠粘在秦羽风的手指上,同时割开后者的指肚,鲜血融在一起。
“把你的名字写在这座墓碑上。”
听到陈稷山的话,秦羽风差点当场爆炸。
“陈宗主,我还年轻着呢,要写也是写你的名字啊,别故意咒我好吗?”
“放心,老夫不会害你的。”
“不写!”
望着态度坚决的秦羽风,陈稷山笑道:“不写也可以,老夫就把你绑了,扔到我女儿床上,如何?”
艹!
听到这么恶毒的威胁,秦羽风暗骂一声,只好将自己的名字写在墓碑上。
写完之后,墓碑上的血字陡然消失,闪出了一道黑色的光芒,钻入秦羽风的胸口位置。
“这算是通行令了。”
陈稷山抓着秦羽风的胳膊,直接撞向了墓碑。
秦羽风吓得连忙闭眼。
下一刻他感觉身子一轻,仿佛浸泡在了一片混沌之中。
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和陈稷山竟身处于一片幽暗的地窟之中,墙壁上挂着一颗颗骷髅头骨,散发出幽幽的青火。
“这是我飞雁宗的禁地,也是前几任掌门和长老的墓葬之所。”
陈稷山淡淡说道。
秦羽风环视一圈,果然发现有不少石棺横列于一片凹陷的深坑之内,坑外则是一片片灵符,灵气交织,光芒闪耀。
“陈宗主,你带我这里来做什么?”
秦羽风不解。
陈稷山不答,指着放在外侧的一口石棺,淡淡道:
“这里面躺着的是我的夫人,这同样也是我的棺材,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把我和她葬在一起。”
秦羽风瞳孔一缩,看向他。
后者神情有些萧索,眼中满是落寞与释然。
陈稷山走到石棺前,轻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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