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杨学新醉眼微熏,端起酒杯,来到黄昌文身前。
黄昌文道:“三伯,你坐起喝。”
杨学新摇头道:“今天我大哥我都不敬,我必须单独敬你这杯酒,虽然你借给我的钱不如汪兄弟借的多,但你当时的态度让我很感动,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黄昌文起身道:“三伯,你言重了,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
“是应该的吗?”杨学新质问道:“整个下联合,有几个人有你这样的态度?换作以前,要是听到我家要买车,有些人就算包里有钱都不肯借出来。”
这话传到陈文宝的耳中,却是让他有些刺耳,毕竟杨学新先去的他家,可是被谭昌敏挡着,这钱硬是没能借出手。
作为一队之长,家里这点事都没有管得好,让他颇感羞愧。
“各有各的条件嘛,有些时候确实不方便。”黄昌文开玩笑道:“要是有一天在座的哪位找我借钱,我黄昌文借不出来的时候,还望大家多担待,别说我借给别人都不借给你。”
“昌文,我绝对相信你。”汪财狗道:“整个下联合,有一说二,你昌文是开了一个好头,要不是你施以援手,我都打米机也不知道在哪家。”
杨学新走过去,把汪财狗拉起身道:“那你还坐着,一点都不懂事,我们一起敬昌文一杯。”
黄昌文的辈份矮杨学新一辈,受不起他的敬,放低姿态道:“感谢三伯的关爱。”
杨学礼见他们聊得欢,也不闲着,拉着陈文宝一起喝酒。
自从兄弟杨学义走后,他就觉得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强求不得,不再像以前一般争强好胜,也如陈文宝一样过着平淡的生活。
两人学了象棋,空闲时常在一起切磋交流。
杨学礼道:“我们老哥俩好好喝喝,不掺和他们年轻人的世界。”
而那厢,杨勇、杨有权、杨有财、杨四海等杨氏年轻一辈,也划拳推杯,自得其乐。
黄昌文三人饮过之后,杨学新和侄儿杨勇换了一个位置,挨在一起坐下。
杨学新道:“我很庆幸啊,我们队有你们这两个能人,要不是你们,我肯定我们队的发展没有这么快。”
黄昌文客气道:“三伯,你过奖了,我们队能有今天,全靠大家的努力。”
汪财狗道:“我算不上能人,要说能人,还得看昌文,始终是当过兵出过国的,有见识,就说化肥的使用这件事上,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家每年都要增收那么多粮食,这些年增产的部分都够一家人吃一年了。”
杨学新道:“这不只是我们生产队,其他生产队不也跟着我们学的?”
黄昌文经不起他们的夸奖,谦虚道:“三伯,这真的过了,其他生产队能跟上,全靠牛专家他们的大力推广,是政府的功劳,和我关系不大。”
杨学新道:“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不是你先实验,那牛专家知道我们这地方用什么化肥有效果?你做试验之前他不是专家了?他不一样在政府上班。”
汪财狗道:“昌文,你就别谦虚了,过分的谦虚那是骄傲,来我们在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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