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何必住到他家?
这姑娘在娘家人心中,总是应了那句话,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
这往后的路,只有靠自己……
或许还有儿子可靠。
可这儿子一但长大,娶了老婆,又真能靠得住吗?
呵呵,想到这里,梁花心中一寒,又觉世道悲苦,人性荒凉。
梁花执意要走,双方僵持不下,王子慧终究不愿街上其他人看笑话,只得放手任她离去。
到了家,黄昌文焦急等着,见她回来,立刻问道:“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梁花嘲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就是那个自己当初铁了心要嫁的人吗?
看着五大三粗,却是外强中干,毫不顶事!
唉,太过于死板,完全不懂变通,如同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黄昌文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见梁花一改往日态度,不冷不热,倒有几分心如死灰的态度,心中亦是难受,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黄昌文道:“你不愿意结扎,我就去结扎。”
“这可真是奇闻了,从来没有听说过男人去结扎的。”
“这算什么奇闻,猪都可以割了,男人为什么不可以,割了全长肉,还要好一些。”
“行,你要愿意你就去吧。”梁花觉得自己这男人,可是真的傻啊!
黄昌文道:“你别怪我,也不要怪其他人,我们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得感谢政府,国家的政策都是从大局出发,我们应该支持,如果每个人都按自己的意愿来做事,那我们的社会又和封建时候有什么区别?”
“黄昌文,我警告你,不会说话你就把嘴巴闭上。”梁花指着黄昌文的脑门道:“我从外面回来,你不问我怎么样了,也不问我吃饭没有,就在这说这些不相干的,就算是条狗,见到我回来也知道摇尾巴吧?你却是条疯狗,只晓得汪汪乱叫。”
“饭煮好的,我去给你舀。”黄昌文这才回过神,立即去给他舀饭。
吃完饭,黄昌文又问道:“你今天去,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梁花把会议纪要掏出来,拿在黄昌文眼前道:“如你所愿,我吃了打胎药,这回你安逸了,你们所有人都舒服了。”
黄昌文将其搂住,安慰道:“你别生气,咱们都有两个孩子了,只要把他们抚养成材,不比什么都强吗?”
梁花挣脱黄昌文的怀抱道:“我不信老天爷是不公平的,如果老天爷能保佑我顺顺利利的把肚里的孩子生出来,我一定给他烧高香还愿,我就不信这鬼药都打下我的孩子。”
“你还要生?”
“你眼睛长屁股上了吗?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如果这打胎药不能把我的孩子打下来,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生下来。”
“这……”
黄昌文不相信还有吃了打胎药打不下来的孩子,可话到嘴边,他又吞了回去。
梁花这是在赌命,赌她和肚里的孩子能抗过这一劫,他又有何理由去讲那些空虚缥缈的大道理?
为了她的身体,也应该顺着她的意,安慰几句。
生死由命,且看这孩子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