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术起源于哪里?按照后世的说法是军事战争传承下来的,这个世界的技击之术也是如此,战争催发的传承技艺,为了更好的有效的杀人术,望着峡谷中那里一群少年在练习各种技击之术,还有的在锻炼手臂以及腿部的力量,徐明随意拿着一根棍子像模像样的舞着,一边思索观察,徐明终于接触了文字,蝌蚪一样的形状,形似早期的隶书,属于大夏文字,诸国统一用的文字就是有一些细微的地域差异。
徐明终于了解到这片土地的历史,大夏皇朝历经九百年历史四十一代又四十八王,传承久远,发源于西方迁移来东边其后建国百年屡次西征祖地其中积功封赏建国的有大大小小几十余国,后国力日渐甚微,国内大大小小的诸侯国边相互攻伐,形成如今南面的徐国东方的渤国大山以北的歧国以及中土的桓国,徐国西北面的启国,大夏的天子如今名存实亡占地不过方圆几百里,以不负建国之始能够号令诸侯,二十多年前大夏天子欲令诸侯以西征,五国攻夏,欲灭夏而自立为王,后徐国国君徐俨说服渤国内应一举击败诸国,徐国称霸诸国二十年,如今徐俨垂垂老矣,不负当年之勇,徐国经历多次的征战国力渐衰,便有有了五年前的桓启等国的田州之战,虽是试探然而徐国苦战不敌,割地赔偿。
徐国的政体大致为国君之下有令尹掌政事下辖副手左尹右尹。司马掌兵权下辖左、右司马,柱国掌军事对外战争的将领分南府和北府。国内分十三个州,州长官为州尹下辖州令掌军事州牧掌民事,其余诸国皆如此(不想设定太复杂后期再做补充)。
徐明这边住在甲号洞的不需要如同丙丁号的那群少年每天都在操练,每天下午都在认字读写,上午接受训练,在这里不许交流每个人做着自己的事,住在那个洞便叫什么名字,徐明自然就叫甲三十,不许与人说话憋的实在受不了甲这边都不跟他说话,后来有一天实在受不了拉住一个丙丁的少年,才发现对方是哑巴,准确的来说都是被割去了舌头,当某一天甲字开头的一个犯了错误的少年被当场割了舌头,自此丙丁号又多了一黑衣少年,徐明才彻底死心,不在说话了只能每天半夜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自言自语。
这里都是变态,徐明想要逃跑的想法越来越急切,待了一年多的徐明终于鼓起勇气准备逃跑的计划,很不幸的是,所有人里面他是被特殊对待的每天都有人跟着,一开始徐明也没发现,直到某天尝试着一个人瞎晃悠离开了侍卫的眼线,躲在偏僻处准备开溜的徐明发现身边似乎多了一个人,自此之后他再也没想着逃跑了,试过几次发现确实有人一直跟着他。就连晚上睡觉放置的细微的机关每天早晚都有人进过自己的住处,在被窝里放了一点点土沫不注意动了就会粉碎,书本底下对应了小小的凸起只要移动了就会发现。事实证明自己要小心了,有些秘密如果说梦话一定会被听到。
在这个地方徐明学习了宫廷礼仪以及其他起先很担心的是可能会受到宫刑,若那物事不保,他是想真拼命的,随着时间的他在这个地方待了快六年石墙上密密麻麻的记号告诉徐明不但身体长高了而且自己这几年莫名其妙的被人从高处推下摔断了腿右胸被人扎了一剑,没人和他说缘由仿佛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每次来对他动手的都是一个高大全身紧裹着黑衣带着面具的男人,徐明见过那双眼睛那是当年可能杀死父亲的凶手,自己只是一个小角色任人摆布的小人物,也许连人都不算,顶多是个有用的工具说棋子都抬高了自己,徐明暗暗发誓有朝一日有机会一定要宰了这些人,这些年孤独的生活让徐明变得有些暴戾。
为了无声的反抗徐明开始用狠了,拼命的练习刀法,在第八个年头他第一次杀人,那是个比他高很多的少年,只是一场对练没有缘由只是想玩命的徐明用日夜练习的简单的一式劈砍本能的朝着那少年挥去,劈了几十万次即使是一把木刀击中要害,也是很致命的,击倒在地的少年捂着眼睛只有“嗬嗬”的惨叫着,徐明心里有股暴躁之气想要释放,并没有停手仿佛要把这几年呆在这里的怨气都发泄出来,在这个世界母亲的死父亲的死自己的无能为力,他狠狠的用制造很扎实的木刀击打着倒地的少年,直到打断了木刀都没停止,被人拉开的他拿着断了的木刀像是受伤的斗兽,红着双眼,不让任何人靠近。等到清醒过来的徐明看着地下的尸体,一阵后怕脸被砸烂到血肉模糊,右手呈现的是弯区的通过布料能看到骨茬,没有首次杀人的害怕,只有畅快淋漓的快感,徐明现在害怕了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不知道自己何时被人带到住处,望着自己那双磨破了皮的双手,内心很深的负罪感这他么的什么世道,就连鸡鸭都没杀过的他,竟然杀人了,不知名的少年都只有一个代号这里还有那么多,回想那些少年人麻木的表情。慢慢的徐明攥紧了双手,盯着黑暗的眼睛,终有一日这些人都要付出代价,这里都是恶魔,要还人间一片净土。
在懊悔与仇恨的复杂中情绪中徐明度过了难熬的几个日夜,黑衣人来了。没有多余的话语,徐明被带上了一辆马车,不知道去哪里,徐明蜷缩在角落里,对于即将来到的未来一无所知。
一路上,徐明也不说话,没有十五岁少年的朝气,长期在黑暗中生活,脸色有些苍白,身上又添加了一些伤黑衣人用鞭子狠狠的抽了自己,伤口和衣服黏住了动一下都很疼,徐明也想明白了自己这些年无缘无故所遭的罪只有一个理由,假扮他人而且自己身上的伤都是有选择针对性,一定是所要假扮之人受了伤,自己再遭罪,而身边这个黑衣人在执行着。
前路如何犹未可知,但是凶虎出笼必将择人而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