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什么可是就是的,黄导信任我,我也信任黄导,出镜的机会都给我了,其他的我也不在乎”。路远修这话?真是说到黄导心坎里去了,当下酒拿出合约要和沈聆澜签,本来这个合同沈聆澜也是想让路远修自己签的,但是这回路远修说了,按集拿片酬了就该经纪人签了,没办法稀里糊涂的沈聆澜就和导演签了路远修的合同,顺便拿了剧本,说是一个礼拜以后就在影视城拍了。
吃完饭以后,黄导让助理接走了,路远修呢酒量一直不错,也没什么醉态,等沈聆澜从车库开出来车以后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沈聆澜问:“为什么让我......”这话还没问出口,路远修“嘘”了一声道:“本来也该你签了,你跟着我晃晃荡荡的,我没活的时候你就接私活,能赚几个钱,你也从来没想过把我扔了找其他工作什么的,这是你应得的,再说了钱在我手里留不住,放你这,你给我开工资就行,剩下的交交房租什么的,花完了剩下的攒下来,看看能不能到我飞黄腾达之日开个工作室哈哈哈哈哈哈哈”,沈聆澜听着这话也跟他笑,确实也是,长远做打算总是比看眼前的事好,沈聆澜边开车边?道:“行吧,但是这个机会难得,是你事业上的新突破,一旦成功,也算是给你打了个不错的基础了,你都25了,总不能一直混十八线啊”路远修点了点头,表示很赞成,在车内狭窄的空间里伸了伸懒腰道:“知道了知道了,晚上叫上知予一起去庆祝庆祝吧,以前知予是最喜欢喝酒蹦迪的,晚上一起去嗨一下呗?”沈聆澜想了想,点了点头。想当年,唐知予大学的时候三天一小喝,五天一大喝,但是还从来不耽误正事,后来毕业以后,知道他们两个有自己的想法,唐知予从来也不叫他俩带上她,,反而找了个相对安分的工作,偶尔付不起房租的时候,唐知予就担起了掏钱养他们的重任,因此他们俩心中对唐知予多少有点愧疚在的。
沈聆澜在这想入非非的时候,那厮倒是乐颠颠的给唐知予播去了电话约着晚上去喝酒,他请客,唐知予对于这种事自然是开心的不行,立马答应下来,还说着一起吃晚餐。挂了电话的路远修也不消停,软磨硬泡的就是不回家,气的沈聆澜想打他,但是介于这是赚钱的金主啊,只能任由他去,他和唐知予约了在家附近的德鑫商场吃饭,沈聆澜没办法只能拉着着不爱回家的人上这来,刚好这也快如春了,给他添两身看的过去的衣裳也可。德鑫商场一到周六日停车位都找不到,转了好半天等着一辆车开走才停了车上去,沈聆澜嘴里抱怨着:“真是什么都不多,就人多”,路远修悠悠在一旁漫不经心的道:“等有一天的,我一定让你坐着司机开的车,去最豪华的商场,那就没那么多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沈聆澜对这种话不过都当成玩笑话一笑置之,却不成想多年后,他所承诺的这种事还真都是成了事实。
两个人在商场里逛来逛去,也没买到什么东西,问路远修要什么穿的,也说什么也不缺,最终两个人逛够了三层以后,看了看时间,很有默契的到了四楼的一家火锅店。寒冷的日子,没有什么是比火锅更让人舒服的了,不多一会唐知予就来了,点了菜以后,唐知予就兴致勃勃的问:“上哪儿喝?”路远修想着去蹦迪,,看看唐知予期待的样子也就随他们去了。三个人开个散台,玩一晚上,倒也不错,刚好算是路远修进组前最后的放纵了。
吃完饭也就七点多,唐知予他们两个就闹着要去,沈聆澜没办法导航找了个附近的迪吧,生生是在车里等到了八点人家开始营业了成了第一个冲进去的散台消费者。唐知予进来以后,直接和销售要了一瓶威士忌,十二瓶啤酒,非是要一醉方休,路远修也跟着起哄,没办法沈聆澜也就跟着他们一杯两杯的喝。怎么说呢,虽然唐知予爱喝酒,但是她却是他们三个里酒量最差的,三个人还没喝多少,就看唐知予冲出去自己去场子蹦了,沈聆澜本来想过去拉她,路远修拉着她道:“没事,她是老手,不用担心,喝酒吧”,说着就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道:“敬你”,说罢,路远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沈聆澜也不认输,把杯中酒喝干了,就这么愣愣的坐着。觥筹交错的环境总是让人觉得有些意乱情迷,沈聆澜偏头看了会路远修,也不知道唐知予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她耳边问:“好看吗?”沈聆澜竟然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以后尴尬的干咳两声道:“我去厕所我去厕所”说着就逃似的跑开了。
趁着沈聆澜不在,喝的也有些云里雾里的唐知予看路远修道:“怎么?沈聆澜你就这么耗着她啊,你对她到底什么想法,大老爷们,该说不说,有些事总是有些说法的不是吗?”路远修晃了晃威士忌的被子,喝了一口,陷入了沉思,沈聆澜的心,他摸不准,也不敢轻易去碰,他其实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么无忧无虑,有些事情压在心里,实在是过于沉重,太多的事情不能宣之于口,路远修看着面前的唐知予也有些走神,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唐知予说:“我不知道,说句没良心的话只要她沈聆澜想走,我随时放人”。唐知予还想说些什么,看沈聆澜从那边走过来,无奈摇了摇头低声道:“她是真的为你好,别让她失望”。说着就举起了酒杯,大声道:“干杯”。沈聆澜坐回来看着发呆的路远修,喝喝猛酒的唐知予,一脸不解的问:“怎么了?”,可惜回答她的只有嘈杂的音乐,觉得没趣的沈聆澜只好自己跑到舞池里随着音乐摇头晃脑的,殊不知有危险在慢慢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