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把袋子挂在手腕上,停车场里冷,他腾出一只手,把外套裹在官洛洛身上。
像呵护一件珍宝一样的抱着她往家走去。
官洛洛喝酒有个毛病,喝多少都不吐,也不太闹,就是哼唧,吵着要人抱,要人陪。
“热!”
浴室里,官洛洛坐在马桶盖子上,扯着睡衣喊热。
她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时崇把她带回家,她还知道去洗澡,还知道好好刷牙、换睡衣。
等换完就不行了。
时崇给她吹完头发,见她衣服扯开了半个肩,他按住,弯腰下去,官洛洛立马张开手。
时崇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
“抓错人了。”
卧室没开灯,客厅的灯映过来一些,官洛洛看着时崇,突然很正经的说。
时崇把她放在腿上,腾出手去拿床头柜的蜂蜜水。
一勺勺的喂给她。
“嗯,抓错了,不过不要紧。”
官洛洛嘬了一小口,啧啧嘴,眉头轻轻皱着:“不对劲,有人跟踪,还撒迷药,要害我!”
她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用力圈了圈,两只麋鹿般的眼睛定定的瞅着他。
“也要害你!”
时崇哑笑,又喂了一勺,轻声哄着:“喝完去睡觉好不好?”
她醉了,不舒服,不适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官洛洛不依,握着拳头要去打人。
时崇把人扶住了,官洛洛突然端详他,表情越来越生气。
然后凑上去,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时崇没躲,让她咬,结果咬着咬着就变了样子,时崇眸子热起来,急忙推开她,喑着嗓子。
“洛洛……”她再“咬”下去,他不保证不会做出什么。
官洛洛脸红红的,眼睛里生了水气,又怒又娇。
“你那天欺负我!弄疼我了……”她抱着他的脑袋,非要去咬他,咬的他下巴上一排牙印,时崇不敢推她,脖子都红了,浑身的燥热冲到头顶,他眼瞳一缩,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那是个灌了情欲的深吻,时崇不能自持,勾着她的唇舌往深处探,直到官洛洛唔哝一声,他如梦初醒的离开她,慌张的把人按在怀里。
呼吸乱成一团,眼里的光骤然灭了。
良久,怀里的人平静的睡去,时崇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不敢再吻她,只敢远远的看着,起身去了浴室……………第二天官洛洛醒过来已经十点了。
宿醉头痛要了她的命,她在被窝里蜷了半天才起身。
哦,天旋地转!睁眼才发现是时崇的卧室,她捂着脑袋想昨晚发生的事。
她好像打了谁的脑袋,好像咬了谁好几口!“小姐,汤和粥,你要喝哪一个?”
明香端着托盘过来,眼睛很亮。
官洛洛肚子饿了,闷着声说:“粥吧。”
一抬头才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明香是冷面,一笑就很诡异:“小姐选了时总做的早餐。”
官洛洛不懂她那份“诡异”何来,掀了被子下床出卧室,找了一圈没找到时崇。
“时总呢?”
明香一副“激情一夜,醒来就找老公”的表情,说:“时总去柏园了,官总找他有事。”
“有事去柏园?”
不应该是去管家大楼?
明香一本正经:“官总要跟时总打一架。”
官洛洛惊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