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人一死,线索断了,凤于仙高价聘请了律师为自己辩护,两周以后她被无罪释放。
这日圣诞节,浮图苑。
“论最毒妇人心,凤于仙绝对算一个。”
时浅在做圣诞树上的铃铛。
她买了好大一颗圣诞树,官洛洛早上就来跟她布置了。
“心悸暴毙,鬼才信呢,就是被她杀了!”
官洛洛在剪圣诞彩带,“什么杀不杀的,你也不害怕。”
时浅晃晃脑袋:“不害怕呀,黑吃黑那些事情我也懂的,只不过官寒不喜欢,我也就懒得发挥,不然我肯定能跟云哥哥一样,做个黑帮大佬。”
官洛洛哑笑:“你这称呼能不能改改,云哥哥,听着你像他的情妹妹。”
“多个这么漂亮的情妹妹,我倒是不介意。”
云想抱着二饼进来,人一身骚红,靓丽的上了天,狗也一身骚红,脑袋上还带了个麋鹿的发箍。
又憨又可爱。
时浅见二饼见的少,喜欢的不行,备了一大堆狗粮和玩具,急忙喊人拿来。
撂下一大堆东西不管了。
官洛洛朝云想招手,云想脱了外套坐在地毯上,摆弄摆弄彩带,叹了口气。
“今年圣诞没有小飞羽陪我打游戏了。”
“多大了,还玩游戏。”
官洛洛抽过来个抱枕给他,云想立马歪在上面,没骨头似的。
“诶,时晏没回来?
还在法国?”
官洛洛点头:“嗯,前天问飞羽,说还在呢。”
那小家伙的原话是。
“当明星的不都整天飞来飞去的忙吗,这家伙怎么黏在法国不走了!”
她笑,随口问云想,“你什么时候认识时晏的?”
不得不说,她对时晏是真的好奇。
云想彩带扭成麻花,“早了,他几岁的时候我就见过他。”
他伸手,比量了下:“这么高吧,好看是真好看,就是除了时崇谁也不搭理,刺头一个。”
官洛洛兴趣昂然:“那跟飞羽挺像的。”
官飞羽小时候,也是除了她跟二叔,谁也不理。
云想扯笑,彩带扭成棍子了。
“他跟飞羽可不一样,他喜欢时崇,是你对时崇的那种喜欢。”
官洛洛一愣。
云想把“棍子”往树上一插。
“时晏小时候受了刺激,被养歪了,不喜欢女人,看时间长了会吐。”
“怎么会……”官洛洛不太敢相信。
云想怕吓到她,打趣道:“放心吧,你是他嫂子,他不会吐,只会隔三差五打你一顿。”
官洛洛:“……”说的跟恐怖片似的。
“洛小姐,时总的签字笔是不是在你那里?”
原淳下楼来问。
“嗯,在我包里。”
官洛洛急忙去拿,原淳要接,她笑着说。
“我给他送去。”
官寒正巧从卫生间的方向过来,云想扔给他一团彩带,笑道。
“侄女被抢走了,伤心不?”
官寒青白的指骨将彩带也搞成了棍子。
“不准问,再问跟你拼命。”
云想:“……”书房里时崇在低头写字,他写的一手好字,隽秀有力,写字的姿势静默的像幅镶了金边的话。
官洛洛蹑手蹑脚的过去,从他背后偷袭,一把抱住他。
“怎么还在忙?
累不累?”
时崇稳稳的写完最后一个字,搂住腰把人一下抱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