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长青也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大家还以为他是吓傻了,反应不过来。
然而等他们将目光移向刘长青的时候,却发现刘长青的掌心出现了一道银色的光芒,而那条蛇也正被他攥在手里。
蛇到了刘长青的手心就好像融化了一样,一点一点的往下滴黑水。
黑色的水滴到了地面之后,把水泥地都给腐蚀出了一个坑,冒着阵阵黑烟,还有刺鼻的难闻气味儿。
但刘长青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直攥着蛇的脑袋,蛇的身子也变得越来越细,常丰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这可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与蛊同体,终生眷养。
“你究竟是什么人?快把老子的宝贝给放下!你若不从的话,我若勃然大怒起来,就把你们这些人全都杀了,你能自保,我不相信他们也能!”
“不只是这些人外面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甚至是马路上的行人,我也一概屠之,一个不留!”
常丰已经丧失了理智,他宁愿牵连那些无辜的人,也要把刘长青给限制住,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是自己的实力不足。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身穿紫色暗纹刻丝花软缎直领偏襟长衫的女人出现在了停车场的另一头。
她头戴面纱,虽看不清长相,但气势逼人,一走过来立刻让大家觉得阴风拂面,空气都仿佛降低了好几度。
“我看看是谁这么大的口气,还妄想屠城了?正当咱们南边没人了吗?会点雕虫小技就敢出来威胁别人,耍一些旁门左道的手段,也不怕给家里人丢人现眼!”
“你来我面前耍耍威风,我看看!”
这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刘长青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不是滕辛吗?
怎么几天不见变成个俊秀的小姑娘了?难道不是个男人吗?
好奇归好奇,他也没有当场就问出来。
常丰一看到滕辛脸色瞬间变了,巫蛊世家不止他们一家,厉害的也并不是他们。
这个滕辛是滕家的一脉单传,也是整个巫蛊氏族的族长,就算是自家的掌舵人来了,也不敢与之抗衡。
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晚辈,当然更加不敢得罪滕辛。
原本的那点嚣张气焰在滕辛出现之后,瞬间就被熄灭了。
刘长青早就把那条蛇丢到了地上,这种东西他可不想多碰,以免损伤了自己的阳寿。
蛇正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常丰在身边爬,却被滕辛一剑斩断,彻底断了气儿。
常丰敢怒不敢言,低着头,后槽牙咬的紧紧的。
和这个真正的世家传人比起来,他这点本事的确是雕虫小技,不敢放肆了。
滕辛冷着一张脸,双眸轻垂,语气却格外的严厉,“还不快点给刘先生道歉!”
“我不……”
常丰刚有反抗的意思,连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滕辛用剑鞘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脸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