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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纯蕴淡然的扬了一下眉,“有我在,这不可能。”平和中透着霸气,看似温润,在我眼中却是无边的罡气。
我盘腿坐在那棵大树下,紧张的盯着山洞,山洞里呼呼作响,一股黑色的浓烟直冲云霄,就像是一个黑黑的柱子,顶天立地,这根柱子的四周,白色的结晶体噼噼啪啪的下落,搞得我全身都白了,小奶猫变成小白猫,而四周的山头几乎都被染白了。
在淡淡的月光照射下,这些白色结晶体渐渐融化,变成像血一样鲜红,惨淡的月色,鲜活的红色,对比分明,额外狰狞。
随着这个柱子越来越粗,小奶猫跃上我的头顶,高高的弓起背来,一双瞳仁竖立着,一片金色的光从黄色眼睛中射出,直逼柱子顶,可惜这片精光瞬间就被黑色的大柱子吞没了,急得他毛发乱炸,一张小嘴绷成了一条线,紧张地挠着爪子,弄的我头发乱七八糟。
我感觉到,阴气越来越重,浓烟滚滚,月光好像也变了,变成了惨淡的阴光,白色的地面,黑色的天空,被白色的惨淡胧罩着,我就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我肥大的衣服早已被阴风吹成球,冷风吹得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牙齿不停地打颤。
我求饶望向了小奶猫,“这气氛已经够冷了,你就不要在我头顶上当空调了。”
小奶猫转了一下眼珠子,观察了一下四周,跳下了我的头顶,却落在了我的膝盖上,紧紧的抱住我的腿,说什么也不肯撒手了。
这对于我来说,就是冷空调从头上移到了到了腿上,我只好抱着肩,跺着脚取暖。
小奶猫见了,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符咒来,贴在了我的身上,那些黑色的阴气,碰到了这些符咒,缓缓地退让,在离符咒有一手指宽的地方,想逼近,却怎么也没有办法。
我感觉暖和了一点,打了个阿嚏,揉了揉鼻子,大概是冻感冒了,突然就觉得揉鼻子的手指上沾上了什么东西,我低头看了看,月光很惨淡,又有黑柱子挡住了天,我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这是一大把毛,大概是那个头发地毯上掉下来的。
我甩甩这把毛,又打起了阿嚏,可是,那只小奶猫,却顺着我甩手的方向,追了过去。
我心知不好,难道这些头发上附有鬼魂,他们可别冲着我的鼻子钻进我的身体里,我觉得身体更加冷了,揉了揉肚子,觉得肚子鼓鼓的滚动,像是什么在动。
我听冥王说,我的胎儿至阴至纯,难道是这股阴气调动了他的阴气,叫他不安了起来吗?
这股阴气是不是至阴至纯啊,我担心起爷爷和吴纯蕴他们来。
如此迎来我的第一次胎动,我心里难受极了,这难道就是我的孩子?只会在最阴的时候活动,他是不是注定了,不能在阳光下生存,我对这种阴胎一无所知,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心中大乱。
而就在这时,山洞里,无数的黄符随着阴风滚滚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