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不为红颜依然杀了人
岳君听到这才明白过来,那名女子便是他追了很长时间的何琳。
看样子,那两人把她给打败了,但似乎何琳对此并不服输。
而自从在百晓生那得到何琳的行踪后,天下间也得知岳君要阻止何琳这一消息。一路上有不少人在跟随岳君,他们一面暗地里跟?踪,一面相互铲除对方。等到了这山林里,完好的也没有几个,碰巧又让这师?兄弟遇到何琳。
不过打败了何琳还不行,还有岳君。因为八侠一旦出手,这事就算解决了。所以这两人不仅要打败何琳,还要在天下人面前立威。照此看来,这场打斗是不可避免的了。
有时候,不可避免的打斗也可能是不必要的打斗,是以岳君试图化解道:“何姑娘,你说过谁要是能打败你,你便嫁给谁,这句话天下人都知道。那些被你所杀的人,都是为了这句话而死在你的剑下。我四处找你也只不过是为了能减少你的杀?戮,现在既然已经有人能打败你,你为何要违背誓言,连我也要受牵连?”
岳君是没看到,他这几句话把何琳给气得,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难看,并伴着不住的咳嗽:“死瞎子……你……你懂什么,本小?姐才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这人若是凭真本事将我打败,那么我嫁给他也无可厚非。但在这之前我已经身受重伤,像他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我怎么会嫁给他。”
这话说的有点道理啊!
那人被何琳这么一说,心中不快道:“你说什么呢,什么趁人之危。你敢说被你杀死的人中就没有已先受伤的。就算你说没有,那又有谁信,在他们眼中你只是个杀?人女魔头。”
岳君一听,觉得这话说得有点过了:“兄台,何姑娘说得对呀,如此行径绝非大丈夫所为。你虽不能要求别人怎样,但自己要做到问心无愧。不如你先把何姑娘给放了,待她伤势痊愈了,你们再选个日子比试如何?”
哪知那人对岳君的话根本就不屑一顾,就好像他不存在似的,转头对何琳说:“夫人此言差矣,任何人做事不都是为了一个结果,过程只不过表现手段的一个方法。你找?人比试,还不是为了能找一个好的如意郎君。现在我已经胜了,你又何必在意这么多呢?”
说到这,他语气猛然一变:“岳君,我们夫?妻两说话你插什么嘴。天下人都知道你要对何琳下手,而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如今便要帮她了结了你。”
“兄台,你……”
岳君还想说什么,但那人已不给他任何机会了。
对方一点江湖规矩也不讲,说出手就出手。岳君还没有拔剑,就感到两股寒锋逼向自己。但见岳君脚下一使力,身?子急向后退,同时抽?出细剑刺向对方。
岳君不是杀?人魔,不会随便杀?人,他的剑只是要封住对方的武?器。
只听“叮”的一声,岳君的剑不但没有封住对方的剑,反而被对方封住了。封住对方的武?器,未必要有绝强的武功,只要你有一柄好的武?器;一柄能克制对方的兵器。
那人所使的是一对钩,在这双钩上,那人是极有自信,就是那钩住对方兵刃的一招,已不知封住过多少人的攻势。钩住了多少人的灵魂。那是无常的钩,死亡的钩……
虽然在武功不强兵器有强?势的情况下,是可以封住对方的兵器,但那件兵器并不是那个人。虽说武功练到最后是人与兵器合一,但兵器既然是人的一部分,在它被?封住了的那一刻,它便脱离的主人。
所以他能封住对方的武?器,却封不住对方的人。何况他这次封住的是岳君的剑,岳君的剑有尖。谁的剑没尖?但他的剑却没有刃,剑身光滑,如锥子似的。
剑身光滑,只要一拔剑,就从对方双钩的封?锁中抽?出来。敌人尚未反应过来,岳君已刺出几十剑,那人虽然奋力抵挡,但也中了十多剑。岳君本就没有伤人之心,只是划破了对方的衣服,并没有真正伤着对方。
正想叫停之际,忽然感觉到脑后又有一股寒气逼来。他连忙把头一低,脚下一转步,险险地躲过这一击。
岳君明白,对方分明是要置自己于死地。想到这,刚躲开一击的他,回收便刺了一剑,这一剑没有杀意,但杀势却增加了一分。当然对方手上的功夫也不弱,一剑不中,调转剑头便挡下岳君的一招。
这时,那使双钩的也加入战团。他本来武功就不弱,只不过出道以来从没输过,所以难免有些轻浮自傲。再加上他看岳君是个瞎子,认为他的名头只是跟其他七侠混出来的,更增加了他的轻敌之心
。此刻他调整好状态再战岳君,可就和刚才大不相同了。
对方双钩一剑着实了得,以何琳的武功,就算以最佳状态胜了他们,只怕受的伤也不比现在轻多少。对方是长期配合的,时而双钩打外,单剑击内;时而钩下三路,剑刺面门。岳君转眼被他们打得手忙脚乱,已迫得向后退了很远。
不过这两人的功夫并非独霸一方,配合起来也没达到天衣无缝的境界,速度就是他们的破绽。武林中的武功都是以快打慢,就算是以慢著称的人,也是后发先至,似慢实快。
但快也要有个度,蜗牛有了千里马的速度,他也是受不了的。出招快不是坏事,但却破?坏了两人之间配合原有的默契。
使剑刺的速度要比钩削稍微快一点,这使他们的配合出现了破绽。岳君瞅准了这个机会,在剑没刺中他后将收未收,而双钩又未及至下,一剑刺中对方右腕外关穴。“当”的一声,长剑落地。长剑落地只是一刹那的功夫,但岳君挥剑的速度连一刹那都不用。
在长剑落地的声音还未响起的时候;在双钩离岳君的脖子还有五寸的时候,他的细剑已抵住对方的咽喉。
那人的反应也是绝快,一看到剑尖,身?子便立即向后一撤。可是当他落地的时候才发现,除了自己脚下的位置变了,其他的什么都没变,岳君的剑依然抵住他的咽喉。
师?弟的剑还在地上,他没有立即捡起来。他看到了师?兄受制,也看到师?兄急退时岳君立即跟上,两人的距离完全没变。拿捏这样准确,他自问做不到,所以现在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偷袭不成,反而可能惹怒岳君,伤了师?兄。
岳君这一剑没有刺下去,和来人无怨无仇,何必结下这梁子呢。
可惜事与愿违,他的剑终于还是刺破了对方的喉?咙。岳君没有动,师?兄不能动,师?弟不敢动,三个人的精神都非常集中,没有在意那能动的人。
何琳可以动,所以她动了,她在那人的背后重重地推了一下。因此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杀,他就这么无可奈何的杀?人;虽然被杀不是他的本意,杀?人也是他没想到的。他死的时候,脸上还是一脸惊愕,似乎不相信这个事实。如果再给他一次表现的机会,他一定会愤怒地望着对方。
可惜生命不能重来,时间不能重来,僵硬的表情也不能重来。
静。
一刹那的静。
一刹那间,三个没有动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是震慑住了。被杀的惊愕,杀?人的惊讶,以及一旁的惊恐。但这没有任何动作静,还是被开始行动的声音打破。只听何琳用命令的口吻对岳君道:“还有一个,赶快去把他杀了。”
岳君道:“你我已联手杀了个不该杀的人,我并非你的杀?人机器,你若要动手,我第一个杀的便是你。”
何琳心中那个怒:“你这人怎么这么笨,你没听说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可是为你着想,免掉你以后不必要的麻烦。”
“你们不用假惺惺的在那里演戏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何琳本来还想骂两句,但想到岳君那副嘴?脸,便不再说话。
岳君以剑指着他道:“你走吧,带上你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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