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请静一静。”
嘈杂的声音,让南宫岩不得不高声喊道。
这句话,包含了南宫岩雄浑的真力,将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其中带有的威严,使得现场立即安静了下来。
“各位,对官准立擂这件事,大家可有什么异议?”
“没有。”
“有南宫大人的保证,我们绝对支持。”
南宫岩道:“这样就好,那么在下也可放心的离开了。”
“大人,您不在这主持擂台?”
南宫岩回答道:“我还有公事在身,确实不能在此久留。”
“这……若是大人您不在此,那谁能主持公证呢。”
“这也不难。”小绣在一旁接口道:“刚才是楼上那位兄台提出此法的,想来,其必是有能为的人。大家可以请他下来,主持这擂台。”
“这位夫人说笑了,我一个瞎子,哪有能为主持擂台。看夫人这身手,想来尊夫也非泛泛之辈。不如请他出面主持,怎样?”
此时,韩义已挤到阿绣的身边。
楼上的话,别人都听出来是恭维,哪有妻子功夫好,丈夫就一定好功夫的。楼上的人说这句话,不过是想她来主持擂台。
只见阿绣微微一笑,说道:“我男人不过是个乡下种田的,哪有什么能力来主持擂台。他最多不过力气大一点,能在修建擂台的时候,帮一点忙。”
“妹妹,别理会这不开眼的男人。”
说话的是位女子,声音非常好听,光听声音,便能让人陶醉。
从声音判断,那女子应该坐在瞎子的对面。不过那张桌子只有半张露在窗台下,所以大部分人是看不到说话的女子。
“这擂台,你就在下面看热闹便可,他既然提出摆擂台这件事,那不管他眼睛有多瞎,我也会让他主持的。”
“有姐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不同意,怎么能让一个瞎子来主持擂台。”
“就是,就是。”楼上那名瞎子立刻应和道。
谁知话刚说完,一道白光破窗而出,正砸在楼下那名刚才反对之人的脑门上。伴随的,还有女子的呵斥声:“女人说话,男人少插嘴。”
“姐姐已经决定,那有用得着我男人的地方,尽管开口。”
“那姐姐我就不客气了。”
过了一会儿,就听客栈大门处,传来一连串哒哒的敲击声。显然,是那盲人走了出来。在忙人的身旁,还有一名女子,应该是刚才楼上发暗器之人。
那名女子头戴黑色轻纱斗笠,看不清面容。
但只凭那一手,任谁都不会怀疑她的实力。
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怎么厉害的女人全聚到这里。
这是一部分人的想法。
还有一些人想的则是:真是废人娶好妻,一个种田的;一个瞎子,娶到那么有本事的老婆。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看来老天爷还是公平的,已经有这么大能耐了,就不要奢望找到一个好老公。
见到盲人出来,韩义终于忍不住了,冲上前,双手搭在他的双肩,激动道:“师弟。”
对方听了,心中一热:“师兄……”
“什么!这两人竟然是师兄弟。”人群中,有人小声说道:“他们这师傅还真怪,别人收徒弟都是找那些资质高的,他却挑这种奇葩。”
“这你就不懂了吧,但凡高手,到了一定境界,都想找各种有难度的挑战。这收徒弟,就要收那种最笨的、最让人看不上的。”
“照你的说法,这两人虽没有啥本事,但他们的背后却有位绝世高人。”
“极有可能,不然南宫大人会容他们胡来。”
众人正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的时候,南宫岩走到场中央,高声道:“各位,既然没有异议,那就请有打擂台想法的帮派,以及各位侠士,派代表与我去衙门商议细节。”
天已渐凉,但众人的心却很热,简直都要热的沸腾,沸腾的喷涌而出。
幸苦打拼,不过名利二字。
但对于这帮人来说:利,不过地方上的保护费。名,那就更不用说了。
除了让周围的居民谈之色变外,他们还能有什么。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机会,一个公平公证的机会。只要是有心人,谁都不愿错过。只要是合理的提议,谁都不会反对。
酒,温温热。
一口灌下去,暖入人心。
酒桌上仅有四人,韩义夫妇,岳君,以及他那不知何时才会成婚的妻子——九天玄狐,何琳。
韩义与岳君聊着分别的故事,而两个女人,则在商讨,结婚时两人在哪摆酒席,请多少人,现场怎么布置。
“姚师兄成亲时,请的只是同门。我跟阿义,则是因为要归隐,所以不能张扬。因此,你们成亲的时候,一定要大摆特摆。”
“女人,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也希望能风风光光的。但妳也知道,我以前的名声不好,何况她们八个都比较低调。”
“妳放心,晓生姐和我说过了,她到时候会帮你正名,还你青白。师父到时候会亲自出马。婚宴最低也不能次于吴越天。”
听到这话,正在品茶的韩义、岳君两人差点没把水喷到对方的脸上,心道:师父啊师父,你好歹也算宗师级别的人物,怎么说话还像小孩似的,不着边际。那吴越天是何许人也,其武功、学识,天下难出其右,其刀法更是败尽东瀛无敌手。
他的婚礼,正邪两道、朝野上下,能去的都去了,不能去了,也送去了大礼。
但李天行一开口,便是不输于吴越天的婚宴,这以后谁还敢结婚啊!
客栈这边,四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着。而那边的衙门,则正讨论着关于擂台的细节。
说是讨论,其实就是南宫岩说,众人听。最后决定,擂台由打擂台的众人出资建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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