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消息,带了几个护卫来府外等候。
苏妈妈在府外探探头,却没有看到马车或轿子的影子。
半个时辰后,只见四个轿夫抬着一个暗色系的轿子很快到了王府前停下来了,苏妈妈一眼看到跟着轿子平行走的女子,正在是暗香。她连忙走到轿子前,轿夫倾斜轿子,苏妈妈扶下轿子里的祁安雅。
苏妈妈扶下她,她抬眼看着府上上的牌匾,熟悉也又陌生。她转头看着苏妈妈,露出微笑,点了头礼。苏妈妈扶她进了王府,道:“奴才刚得知老王妃睡下了,王妃说先不去老王妃那里,先歇会。”
她让苏妈妈扶着走,回道:“好,我好久没在花园走了。等到那里,你带暗香去房里熟悉。我先在花园逛逛,逛累了我自己走回去。”
苏妈妈皱皱眉头,道:“奴才让诺儿跟着您,您一人在花园如果遇上坏事了,奴才也不好跟王妃交代”
她停下脚步,对着苏妈妈道:“不用啦,我只想走走而已。你们就放心去屋里吧,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
苏妈妈弯腰,知乎不敢。她又道:“放心吧,这里是王府。那些河啊,水呀。我就不接近了,那样就不会有威胁了,苏妈妈也不怕姑母会责怪了。”
苏妈妈心知这个小姐跟别人不一样,就不再劝跟个人去。而是将她带到了花园里,才带着暗香一行人去了祁安雅居住的屋子里。
祁安雅见她们已经走远,就舒了口气走进园子内。此时已是四月下旬,满园的桃花林凋谢了差不多,她走进随意一处不起眼的桃花处下,她从腰间取了一个丝帕巾,铺在地上,捡了些桃花瓣放在丝帕上。
她正要叠起来时,只听后一声:“你在干嘛”
她本来想要起身回去时,就被人看到了。她转头看,只看那说话从素不相识。同在他旁边的是管理王府的孙叔,后面几个带着刀的护卫也是从未见过。她眼睛对视着孙叔,又看了一眼那人,身穿华贵的衣物,年龄年仿于兄长祁连生。
苏叔一眼看出祁安雅,有些慌。连忙对着那人说:“将军,这个姑娘是老太妃屋里的”
她半坐在地上,看着那人,又听苏叔喊将军。脑海里立刻脑补,将军不就是沐陵王唯一的儿子,王亦骏。听说他与姑母关系并不好,与祁家也不好,这下完了。她立刻低头道:“是,奴才是老太妃屋里。惊扰将军,将军恕罪。”
王亦骏打量着她上身,身穿华贵,头饰也有金饰。道:“本将军为何没见过你在老太妃屋里过,况且你一个奴婢身穿丝绸绸缎,头上几个金饰步摇,真的是个奴婢。”
苏叔又道:“将军她是老太妃请来的客人,所以。。”
苏叔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他严厉道:“你闭嘴,让她说。”
说完,他弯下身子,用手指顶起她的下巴。祁安雅看着他的动作,没等他顶就躲闪了,站了起来,曲着腰道:“奴才确实是老王妃请来的客人,您大可问问其他人。”
他转眼又道:“那你来此处做何事。”
祁安雅立马回道:“老太妃说想要喝桃花茶,奴才便来带些花瓣,就来此处取了。”
“桃花茶?”
王亦骏听言上前看树下掉落的花瓣,又说:“真的老王妃所说,你既然是客人,让下人来取就是了。鬼鬼祟祟就不怕府上的人,把你压去府衙。”
祁安雅见她上前,就退后几步,道:“奴才不知会这样,下次定会记住。”
王亦骏低头看掉落花瓣时,看着被落花遮住的丝帕,就弯身去捡。转身想问是她的吗。只见她却已经不见了,远处却看到一个身影远远消失在他的眼线里。手里拿着那个丝帕,对着孙叔道:“我知道你认得她,她是谁。”
苏叔要说又不想说,最后道:“回将军,这个姑娘是祁家人。”
“祁家人?”
苏叔回道:“是,是祁家大小姐。老王妃很是喜欢,知道过几日生辰,就让她先进府陪她几日。”
他皱了眉头,手里丝帕依旧紧抓在手中,道:“连生什么时候还有个妹妹?”
“奴才也不知,只听说这位小姐是梁安来京都。是祁大人的侄女,并非是亲女儿。”
他舒心了口气,道“不管了,祁家人我也不大感兴趣。走吧,他们还在练武场等我。”
他说完就往前走去,苏叔只会是,紧跟着他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