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凌王府
王亦俊也有半月余没有回府中,虽然舒如笙嘴上不在意,但府上流言蜚语也有传到她的耳朵里,心里却有些伤感。每至夜晚嬷嬷和暗香服侍她睡下离开房里,自己就起身来看着王亦俊送她的珠釧。她没有点灯,坐着看这珠釧口中呢喃道:“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
次日,她正在画着画。暗香满脸心喜走来,说道:“小姐,太长公主来了。”
舒如笙拿着笔看着满脸心喜的暗香,自己却没有笑脸。她半天才说道:“哦,那就为我换套衣服吧。”
舒如笙才要走下来,就听见门外传来声音说道:“不用了,老王妃有恙就不打扰了,就直接来了。”
舒如笙看到太长公主已经房门口,就走到跟前说道:“应该是我去接姑母,反而是姑母自己来了。”自从舒如笙成了王妃就跟着王亦俊叫太长公主为姑母,她扶着她坐下又让暗香去端茶送点心来。
太长公主使了眼色给嬷嬷,嬷嬷似乎跟她早就说好一样,带着屋里的仆人出了房门。舒如笙见到此举,就知道她来的用意了,但也不说破,只说着:“姑母没去请安,是我的过错。”
太长公主摸着她放在桌上的手来,说道:“如笙我知道成为沐凌王妃你在风口浪尖,老王妃又有恙,大小事都有你管着。这些都是辛苦事,只是有些事该办就办,该罚也得罚。”
舒如笙看着太长公主,站了起来,说道:“姑母的意思,我懂。只是这些都是事实,确实王爷也有半月没有回府了,虽说是公务繁忙,但是都是在京都,能换洗衣服都是让随从来取。竟然这样,如笙又去追究什么,只好尽责本分做好沐凌王妃就好了。”
太长公主看她,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便说道:“可是,俊儿可真是公务繁忙,你把那些流言蜚语都清好了,我去说说他就好了。”
舒如笙手拨弄着手上的珠釧,并不多说。太长公主看她心情并不好,也不想多说什么,只说道:“如笙我知道你性子温和,但是别什么事都把心事存在心里,该弄的清楚就要弄清楚。话我也不多讲了,你先休息,好好想想。”
舒如笙一直背对着她,她说完便走了出去。等暗香走进来时,看到太长公主已经没了踪影便放下茶水,只听舒如笙冷冷说道:“暗香,我要去一趟后院。我想听听那些婆子是怎么说我的,把嬷嬷也叫上。”
暗香原以为舒如笙这次要去教训那些,并不知道刚才太长公主说的那些话让舒如笙心里并不舒服。并兴高采烈走出去跟着嬷嬷说道,嬷嬷看出舒如笙有些不同,也只是叮嘱她小心为好。
柴房
本应该忙着劳务的柴房里,今天却都集结在一块了,闹哄哄的。
“看看你洗这些什么,我非打死你。”
“姑姑,苏妈妈年事已高,奴才瞧着这些衣物洗的干干净净的。姑姑您放过妈妈一回吧,奴才再去洗。”意白拿着鞭子正抽打着苏妈妈,云烟护着她说道着。
“云烟你这个死丫头,你再不走开我连也打。”
“姑姑,姑姑。”云烟护着她,旁边其他的仆人也有心护着也不敢去。
意白一副得意样子,鞭打着瘫坐在地上的那两人,口里还咒骂着。
“你们在干什么?”旁人观看却觉得不忍,一个个都往别的地方看,那两人被鞭打着连连喊疼,意白却更加得意。此时已经在门前的舒如笙带着暗香嬷嬷以及一些,嬷嬷大声怒斥道。
意白听言有些嚣张说道:“没看我在教训人,瞎眼了......”
意白说着话转身还未说完就看着舒如笙冷眼看着她,她吓的跪了下来众人看着她跪下,也跟着跪下来。意白口中喊冤说道:“奴才见过王妃。”
暗香扶着舒如笙走前几步,她冷言冷语说道:“我今儿要是不来,还不知道这里比上林下林还热闹。”
意白磕着头不敢说话,云烟见状就说道:“王妃娘娘,您为苏妈妈做主。妈妈以前是前王妃祁氏的近侍,算起来也是王妃您的亲戚,苏妈妈年事已高,照顾前王妃也有劳,请王妃为苏妈妈做主。”
舒如笙在听云烟说这段话,看着跪着的苏妈妈有些颤抖,她有寻找过她,只听说她回乡就没再寻了。她看到她苍白的头发,还有有些破烂的旧衣,若云烟没提起自己还看不出来。她脑海里顿时浮现了之前苏妈妈跟她相处的日子,她手中有些发抖。
舒如笙脑海浮现的是当年苏妈妈亲手为她梳发,教她刺绣还有礼节的场景,还有亲身服侍她入睡还有日常的时刻,更是自己病的时候,一刻都不离自己的病榻前。
她抬脚往意白身上踢去,怒斥道:“你算什么东西,苏妈妈不仅是前王妃的仆人,更是祁家人。嬷嬷你将苏妈妈扶去上林换身衣服候着,来人将意白拖去上林,我亲自审你。其他人都好好做自己的事,要是再有这样的事出来,你们一个个皮都抓紧了。”
意白听言哭天喊地喊冤,嬷嬷去扶着苏妈妈起身便小心扶着她。而舒如笙看了云烟一眼,便走出了柴房。众人起身,其中一个人仆人说道:“云烟姐姐,你说妈妈会有事吗?”
云烟看着门,说道:“不会的,平日我就听说王妃是祁府的人,会对妈妈好的,我们好好把衣物洗了,赶紧的。”
众人喊是,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沐凌王府上林
舒如笙一众人到了自己房里,她坐在位置上,眼神有些冷漠,屋里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她这样,没人敢说话。只见跪着的意白颤抖着,一直哭喊冤枉。嬷嬷刚才就听舒如笙的话去给苏妈妈换衣服去了,只有暗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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