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座那不耐烦的,估计排不上就自个投降了。
于是院长就真的给清宁专门摆了五十桌,让她同时对五十人,看看别人都是一个个赶着来的,因为院长觉得,这样子也够别的擂台一个个消磨时间了。李建元还是独孤一人,干脆走下擂台,到清宁的场地去观战了。
清宁看这架势,先是皱眉,这么大的场地来回跑有点累呀,于是伸手从背后,提出了个食盒,打开食盒香气四溢,别人也看不出这食盒从哪儿来的。也没有人在意这种小事,只是这香味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先上场的都是院长特意安排从次班起的,这是怕长时间比赛太早安排强劲对手在前面累着清宁,反正她是有五百二十桌要下的。清宁看着这五十场棋桌发了会儿呆,心想“我把我的符箓小人拿出来怎么样,不行虽然这也有些道士,但多半是个半吊子仙人,不能被他们觊觎了去,总不能为了场棋局给自己惹一身腥,散了我硬下吧,快刀斩乱麻,看姑奶奶教你们怎么做人”。
“各位,落子吧。”台上的清宁盯着台下的五十桌很是无奈,随手直接拿起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盒白子,伸手一抓,噌就扔了出去,连扔两把,五十人桌子上都稳稳落上了白棋,如此惊叹的画面,众人感叹还好射术没了,要不然这百发百中的架势,实在是吓人,看她往棋盘上扔的那叫一个准,而且还是一大把一大把往外扔,一子直落一个棋盘,这潇洒的样子真的是个小女子吗,王魁也看呆了棋可以这么下的吗?扔完了一个白子盒,又去另一张桌子拿了一盒就扔,顺手经过某桌的时候,终于见她手起腕落正常的下了一个白子。
“承让了。”连一眼都没多看过对手,继续抱着白子盒在五十张桌子中以极其怪张快速的步伐穿梭,仿佛能看见谍影,不知手中的白子盒换了几个了,直到她再次定下身来,这次手中只握有四粒子,对着四个棋盘而去,四人一看这白子位,只好悻悻而去,场中悄默声的有的座位上已经换了四幅面孔,也有的座位自始至终都是那一人未曾改变大约两个之后时辰,太阳高照这五十个座位只有空席,没有入席之谈,院长坐在高处看着这场面自己都震惊了,吩咐下去其他人也变成了一对多节约时间,有的学子一眨眼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棋盘上便多了粒白子,自己却绞尽脑汁想不出应对,只好起身离去最可气的是临走的时候还看见,清宁手里拿着烤地瓜在满意的吃着。那真的是烤地瓜吗,为什么这么香。当剩下最后八人的时候,清宁都懒得看直接扔了白子过去,然后他们一个个的竟然离场啦,五百一十人竟然被清宁两个半时辰解决掉了。
真是天才,院长激动极了,过去看棋面的时候更是无语,这最后五十桌棋面,白棋的走向大都一致,甚至可以看出赵清宁只下了一盘棋,而这些人都没有破解之法,都输给了她。观场的学子惊呆了,那可是五百一十人呀,就这么全败了,李建元则宠溺的看着清宁,微查可见的嘴角上扬,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是不是踢到了铁板。清宁不可思议的又赢了一千零二十分,两场相加两千四百八十分,这还比什么照这样下去,清宁的比赛成果要求都能提到天上去了。还有可怜那些个只挑战了清宁的人,到现在还没赢过,要知道,在本学院负分结束比赛可是要接受教导先生的惩处的,因为先生觉得这样的学子太给自己丢脸,往往都论道作业翻多倍。所以学院里的学生每当比赛的时候都很收敛,不会随意去打擂,所以也就是李建元空闲的原因了,因为没有人有把握能赢他。这就导致了,学子们将比赛分拉大的差距很小,高分的更少,所以各个有知名的苑呀阁呀才扬言,只要学子持着一张二百分比赛券就能来换取自选奖品。所以历代也有二百分的学子,却也寥寥无几。
比赛进行了两天了,清宁回到家,次次都回的特别早,以至于让祖母误会,是挑战她的人太少了,别人都不屑一顾和她一战,哎。这样也好,省的比多了露出马脚,可是祖母还是抵不住问了些。
“清宁呀,你怎么比画回来这么早呀。难道没人和你挑战。”祖母担忧。
“额,祖母我画了的,也不能说没人和我挑战吧,姐姐和弟弟还在画呢。”清宁不知怎么解释,要是让祖母知道,所有人都和自己挑战,她丝毫不怀疑祖母凭着护犊子的行为会拄着拐杖去学院挨个把先生们敲一遍,问他们怎么管教自己学子的,就知道欺负小清宁。
祖母内心,有的画,那岂不更惨,到了第二日祖母见清宁又是第一个回来的,又想到今天的是棋局,本想送完经去学院找院长,让挑战清宁的学子放放水,结果清宁就回来了,祖母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就去学院找院长了,心想回来这么早,这么快就被人打败了,擂台换人了?后面的比赛可不能再输了。其实是找老夫人多年不关注这些事情,并不知道规则已经被院长改的面目全非了,要不然他们这些老顽固可能就要说院长如当年求学一般任意妄为,肆无忌惮。
等祖母到了院长那,第一眼看见高堂之上悬挂的画还盖有清宁的落款,是画了这么一幅画么。
“郑院长呀,咱也好久不见了吧,我这三孙在你这可好。”赵老夫人开口。
“这,当然是好,非常好,没想到教子育孙你也这么厉害,的确教了三个人才,清平自是不用说,这么多年了,成绩优异,和她挑战的学生也不多,清安更是文武兼备,不错不错,只是您老怎么不早通知一下,您的赵清宁,棋艺画术这么厉害,导致我这书生们惨败呀。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一个人可以同时应对五百一十人下棋的,你说说就是能下也没有哪些个精力,这场地来回跑,多累呀,可她偏偏......”院长见了老故人,自是要好好的由衷夸赞一下她的后辈,为何自己的后辈就没这番本事。
“我这清宁,也不是老身教的,前几日刚回来,你这奉承我可不敢担当得起,要说教的好,只能是她师父教的好呀。”赵老夫人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如此高人,不知赵老夫人可否卖我个面子,让我去招来学院。”院长自是听过那些名不副实的关于清宁的传说,当然那个都添加的太有神话色彩,院长这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自是不会相信。
“没得办法,是高人来找的清宁,万事还是讲究个缘呀。明儿你给我按个座,我就看清宁的比赛场如何?”赵老夫人,觉得要重新审视一下清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