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的棋擂,不出意外,守擂成功。
“孟婉师姐说的是!“几个学子殷勤到,这可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人,丞相的掌上明珠,独女,整个铪泽国,无人不知,丞相爱妻女如生命,护犊子如猛虎。
清宁兜兜转转,闲来无聊,觉得这擂台太过沉闷,竟在台下开启了赌局,留了好几个小厮模样的符箓,在怂恿各位才子佳人下赌注。自己就又溜走了,当众人发现有这么一家大东家在开赌局的时候,清宁早就没了踪影,便也没人知道这不合规矩的手法出自赵将军的小女之手。
清宁依稀记得只要分数高,一些楼阁都是有奖励的,便闲来无事找院长开了证明,逛楼阁去了。
清宁再次回到书院的时候,台上的人明显优点体力不支,只见她,一挥手,身后店小二装扮的小厮们,抬着食盒朝着各个擂台去了。
“钱少,这是赵二小姐给您准备的。”小厮摆好食盒便退下了。
“站住,哪个赵二小姐?”钱桐斌对着小厮的背影喊道,小厮朝着清宁指了指。
“宋小姐,这是赵二小姐吩咐的。”亦是摆好食盒离去。
一时间台上什么“张少,李小姐,王小姐”但凡是甲班守擂的纷纷得到了翠云居,一品楼,酥云阁的食盒。清宁不以为意,毕竟这都是老板看了成绩单以后自己奉上的,自己尝了一口,口感还行,但是种类太多,自己也吃不了,便想着她在台上的同学们,那可是很累的,怎么也是同门,和师兄师姐们的感情应该差不多吧,便就多要了几份,给他们送来,往年擂台上真的没有比赛还进食这么一说,毕竟都郑重惯了,有时来不及吃早饭的对擂经常忙到天黑,不进饭食。今日清宁这一举虽然荒唐,但是他们内心却忽然暖暖的。
清平第一个拿起了手边的云泥糕,优雅而又娴熟,没错就是娴熟,就像干惯了一样,品着茶点,下着手下的棋局。清安直接拿起了一根鸡腿在啃,甲班同学见状便也不端着了,边吃边比赛。其中钱桐斌的内心复杂万千,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松动,但还是不屑,默默告诉自己我就是吃顿饭而已,不吃白不吃,都有的都有的我不是特殊的。然而李建元在下边很不是滋味,没有自己的食盒,真的没有,全班都有就自己没有。他哪里知道,清宁是因为他不在台上比试,默认他自己肯定吃了。
“咳咳,小毛头,这食盒是你带来的?那你为何单独不带建元的?就这么不喜欢他吗?祖母是不是该考虑解除你们的婚约?就连你父亲的对头孟凡家的孟婉你都送过去了。”赵老夫人打趣道。
“真的吗?那奶奶赶紧给我解除了吧,建元哥哥那么优秀,配我真的浪费极了。”清宁毫不在意的回道。
“胡闹,你父亲尚且能遵从父母之命,怎么真人就把你教的这样不敬长,明日你便不必来了,剩下的比赛你也不用看了,你就呆在祖宗祠堂悔过吧,想一想,什么是列祖列宗,什么是为人子女,什么是孝。”赵老夫人严厉道。
“奶奶。”清宁委屈极了,但是回想以下姐姐和弟弟的说话作风又多为拘谨,然后就瞥到了孟婉把自己送的食盒倒在了脚边喂小狗。本想上去理论又感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原来是李建元一直盯着这边,估记刚才的对话他都听到了,清宁挺了挺小胸脯,转身离开了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