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昏过去后,那块遁甲盘和玉片却脱离了他的双手,飘在了他身体上方空中约一米高的地方,玉片和遁甲盘在空中猛然爆发出猛烈的闪电,青白色的电光形成了一个纠缠在一起的闪电球,这个闪电球膨胀收缩了几次后熄灭,但引起闪电球的遁甲盘和玉璋却消失了踪迹。
……
蜀中峨眉山,位于群山之中的一个叫做“茶山岙”的山间小村落,只是一个十来户茶农的小小村落,世代皆以种茶为生,外人称呼这个小村子叫做“茶山村”。
在山坡的茶树之间,一个身穿破旧布衣的小男孩,挥舞着手中一把锄头在茶树行垄间挖开一道浅沟,看样子是预备为稀疏的茶树开挖施肥的土沟。
男孩约六七岁年纪,汗水顺着稚嫩的消瘦脸庞留下,除了不时用衣袖擦一把小脸儿上的汗水之外,小男孩一直在奋力的劳作。
这个叫做茶山岙的地方,距离峨眉主峰只有步行不到两天的距离,村里的茶叶几乎全部被山上的道观、庙宇买去,售茶所得倒是可以勉强维持茶山村茶农的温饱。
小男孩埋头劳作,丝毫不知道远处树林里的一株大树枝杈上有一男一女两位年轻的男女在注意着他。
“有意思的小家伙!师弟!你感觉到没有,这小家伙似乎比半年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呢!”身穿一件水绿色长裙的女子轻声说道。
“只是凡间粗鄙的养气法罢了!师姐!走啦!掌教师尊还在等着咱们的讯息呢!”青年男子似乎不屑一顾,催促道。
“你呀!”女子摇头叹息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莲足在树枝上轻轻一顿,身形瞬时化作一道青光,随着“嗖”的一声轻微风声,消失在云雾之间。
那男子见此,也化为一道青光瞬间远去。
茶树园里的小男孩对此毫无知觉,劳累之后放下锄头到茶园外一道小溪边,伏下身躯畅饮了一通清澈的山泉水,直到天色将暗才扛起锄头,向山坡另一端的村落里走去,结束了一天的劳作。
小男孩回到村边,远远就看到自家的柴房前,年迈的祖母还在房前的菜园里佝偻着老迈的身躯吃力的为种植的青菜除草。
“婆!不是说给你听了么!这些孙儿来做!你怎么又来了?你的腰痛的嘛!”小男孩见此,紧走几部,拉开自家低矮的围栏栅栏门,埋怨到。
“不当事!我娃累到喽!快去洗洗,回屋头吃饭!”老婆婆听到自家孙儿的话,费力的从菜地里直起佝偻的身躯,拍了拍干枯手上的泥土,昏花的老眼望着面前的孙儿,裂开没了一颗牙齿的嘴巴,呵呵的笑了起来,消瘦的脸上,皱纹都挤到了一起。
“婆自己走,我娃快去洗手!”老婆婆轻轻推开来搀扶自己的孙儿,迈开缠了双足的小脚,到旁边的水池边要为孙儿打水。
“婆!我自己要的!”小男孩拿过老太婆手中的水瓢,从石头水池里舀了几瓢水倒入旁边的旧木盆里,先将祖母的手脸洗了,然后才开始洗浴自己。
“安婆婆!你老好福气啊!小元,过来,大叔今天手气好,这一只兔子你拿去!”
这时,低矮的栅栏外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紧接着,一只灰色的野兔被男人丢了进来。
“是老四啊!又生受你啦!”老婆婆闻言,起身说了一句。山里人淳朴敦厚,说不出什么客气话。
“安婆婆!说个啥子哦!”
“四叔!今天好手气啊!明天给婆婆熬兔肉粥!婆!有两斤多呢!”男孩乐呵呵的拿起男人丢进来的野兔,掂了几下估计了一下野兔的分量。
晚饭是菜米粥,祖孙俩吃了晚饭,男孩就着墙壁上的松明子灯火,将猎户送的野兔剥皮去除内脏,然后清洗干净后用菜刀砍成几块,放在案板上用柳条编制的笼罩扣了起来,防止晚上被蛇鼠之类的野兽偷走。
断气墙壁上的松明子灯火,男孩将祖母的床铺整理了一下,看着祖母脱去外衣躺在铺了草垫的床铺上,然后才将松明子擎在手上,在自家柴房里外检查了一遍,熄了灯火。
悄悄的回到房里,听着祖母的轻微呼吸,然后回到对面自己的木板床上,脱了鞋盘膝坐在床板上。
老婆婆的床上还有一床破旧的铺盖,小男孩这边就只有一个光光的旧床板,可以看得出这祖孙俩的生活是何等艰苦。
“哎!转眼就一年半了!”男孩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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