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说什么万鹿仙山的高人要带我走。”
“唐邑,我要走了,你要记得我永远是你的小新娘哦。”
……
“炫纹真是种好东西,可以再让我看来你,这么多年了,假如你还在,会是长何样?”
唐邑轻轻抚摸着这虚幻的面庞,语言中带着无奈,伤感。
承诺在,恩情在,人已殇!
紧接着,唐邑右手一挥,白痕快速移动,片刻幻化成一个肠肥脑满的中年男子。
“王福原,万鹿仙山,你们害死了小贝儿,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愤恨地打出了一拳,唐邑击碎了王福原的假象。
白痕又再度移动,片刻后,在空中砌成一个‘炁’字。
“炁!这次青鸾殿再开启,我一定要得到手。”唐邑坚定道。
“嘭!”
忽然,房门一声闷响,被踢开。
唐邑警惕地望着房门处,空气中的‘炁’字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屋外,大雨已然停止了一时三刻,月亮撒下微弱的银光。
借着银光,唐邑看清楚房门处站着一个曼妙的倩影,紧蹙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又缓缓紧蹙起来。
“韩楚楚,你又发什么神经,这么夜不睡,跑来我房干什么?”唐邑怒声喝道。
“我睡不着,想练剑,你陪我练。”韩楚楚淡然地走近唐邑。
唐邑张大了嘴巴,一脸错愕,“你是不是有病,三更半夜想练剑?”
“铛!”
韩楚楚手中还握有一把剑,剑锋出鞘,挡在唐邑喉咙一寸之近,“你再顶嘴,信不信我在你身上开几个小洞。”
“不,不。既然我们韩大小姐想练剑,我这位唐前辈,不,唐晚辈当然义不容辞,来,我们走起。”唐邑立马转换了嘴脸,一脸谄媚的贱相。
“这还差不多,走,去外院。”
......
外院空旷,韩楚楚在洒脱地练剑,唐邑坐在大树底下,撑着脑袋观望着,时不时捂着嘴巴偷笑。
韩楚楚的剑招很怪异,上一招不接下一招,狗屁不通。
严肃说来,唐邑看不出韩楚楚有学剑的资质,她的剑招,只是胡乱挥霍一通,不是剑招。
可就是痴恋的态度,导致她异常认真,那自然显得异常滑稽。
良久,韩楚楚累了,收剑,坐在唐邑身旁歇息。
“你平常不练剑,为何今晚突然想练剑?”唐邑好奇地问道。
“外公说,剑是兵器中的君子,古今许多侠女都是练剑,所以,我也想练剑。”
唐邑一头黑线!好没有营养的理由!
韩楚楚没有理会,继续道:“我外公还说,剑是兵器之首,古今许多大能者都是用剑,我想成为大能,保护好外公。”
“原来如此!”唐邑多少有些欣慰,“还算你有点孝心。”
接着,韩楚楚问起了心中的疑惑,“我外公一直说当年是你把他从青鸾殿里救出来的,我很想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唐邑感慨道,刹那间回想起了当年的景况:
“救我,唐老板,救我,我愿意此生为你做牛做马,求你,救我!”
“但凡进入青鸾殿的人都清楚,一旦进入,生死不能由人,全凭各自本事,我凭什么要救你,我唐邑有钱,从来不缺下人。”
“不,我还不想死,我还有一个两岁大的外孙女,我不能死,我死了,她就成为孤儿,无依无靠,求你,唐老板,救救我!”
“你还有一个外孙女?……好,我救你,可你要记住,你的命已是我唐邑的了。”
……
回到当下思绪,唐邑无所谓地摊摊手,“不过,这点重要吗,只要你外公平安无事不就好了吗,况且,即使我说事实如此,冥城所有人都是以修为论高低,又有谁愿意相信这天下荒之大谬,多说一次,只能被人嘲笑多一次,不如不说。”
“你说的也对,连我也不相信。”韩楚楚深表赞同。
唐邑又一头黑线。
韩楚楚又问道:“听说青鸾殿危险重重,进入者九死一生,你们不怕死吗?”
唐邑没有回答,笑着反问道:“那么你怕死吗?”
韩楚楚坚定地点了点头,“怕,当然怕,不过我更怕我死后外公没人照顾。”
“你很诚实。”唐邑有些感触,又想起了小贝儿同样是拥有这种善良的人。
之后,唐邑兴致勃勃地站起了身,从树丫上折下一小段树枝当作剑,“来,我陪你练。”
“就你这剑法?”韩楚楚大大的不屑,“还是算了吧,我怕你连只蚂蚁都戳不死呢。”
唐邑“……”
然而,当韩楚楚的话音刚落,外墙边传来了一道柔弱的男声。
“哈哈哈哈,原来韩姑娘好剑,小生略懂些许,不如韩姑娘与在下回寨中,好好切磋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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