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雪一阵痉挛,豆大的汗珠滚落,她只能弓着腰抱紧肚子。
魏月雪疼得发晕,大骂道,“段雨佳,你一定不得好死!”
“哈哈”段雨佳仰天大笑,“不用你说,我已经不得好死了,所以我要拉你们一起下地狱!”
“疯子,你这个疯子!”魏月雪恨不得将她亲手捏死,“我到底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段雨佳止住笑,盯着魏月雪眼睛带着疯狂,“我是疯子,也是被你们逼疯的!要怪只能怪温曜煊,要不是他做事太绝,将我段家逼得家破人亡,我又怎会这么惨!”
魏月雪想起,前些日子,温曜煊迅速并购段家,“不过就是并购,你们怎么会家破人亡?”
“并购?”段雨佳憔悴不堪的脸上,带着阴毒的笑。
“明面上,温曜煊是在并购,暗地里他叫人审计段氏的来往账目,将财务报告分别交给了检察院、国税局、信访局,你知道最后段家人都怎么了吗?”
魏月雪不敢出声,温曜煊这么做,必然是要将段家连根拔起。
“我爸,在接受传唤的时候自杀了。我妈接受不了事实,跟着一起去了。我弟,”段雨佳顿了一下,“别人都说他是个草包,在我要进监狱的时候,他挺身而出,代替了我。”
一滴泪珠掉在地上,在灰尘扑扑的地面上砸了一个小坑。
段雨佳蹲下身,双眼盯着魏月雪,像饿狼一般泛着绿光,“温曜煊如此狠毒绝情,我怎么能让他好过。你现在是他的心头肉,如果你伤了死了,他会不会很心痛?”
魏月雪撇开头,“你错了,在他心里,我没你想的那么重要。樊妍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想到温曜煊对待樊妍时和颜悦色,对自己动不动给脸色,魏月雪忍不住黯然。
“樊妍?她算个什么东西!”段雨佳不屑道,“不过是个高傲自大的神经病,如果温曜煊真对她有意思,还会有你我?”
段雨佳捏住魏月雪的下巴,仔细打量,“樊妍太过强势,你是外柔内刚,温曜煊原来好这一口。可惜我一直以为他喜欢樊妍那一款的,不断模仿她,简直白瞎了这么多年。”
魏月雪有些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段家大小姐,竟然模仿别人,她真的是爱煞了温曜煊了。
接着段雨佳冷笑一声,“樊妍那贱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温曜煊是不会跟她上床,更不会娶她。”
“为什么?”魏月雪问。
“因为,”段雨佳不怀好意地笑,“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活不久了。温曜煊中毒了,他身上的毒,让他不能随便与人行房,否则那女子就会穿肠肚烂而死。”
魏月雪睁大眼睛,原本发白的脸色更加灰白,“你,你说什么?”
“呵呵我知道,你们已经同房了!”段雨佳邪邪大笑,“温曜煊很稀罕你,没敢多要,你们才做了两次是吧。”
“你,你怎么知道?”魏月雪垂下眼眸,温曜煊的身边出了叛徒。
“小乖乖,这你就别管了。”段雨佳拍了拍她的脸,“拿进来!”
一个提着药箱的男子进来,他打开药箱,拿出一根针头。
“你们想干什么?”魏月雪脸色发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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