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镯子里面有两处细细纹路,形状看起来像龙凤。
“雪丫头,喜欢吗?”温老爷子眯着眼问。
魏月雪收回手臂,朝温老爷子笑了笑,不置可否,“爷爷,老石这个人平日里怎么样?”
温老爷子收回笑容,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老石是个话不多的人,喜欢闷头做事。这十多年他为温家付出了很多,也牺牲了很多,包括他的感情。”
温老爷子说到后面声音很低,魏月雪没有听清。
“收买他的人是你吗?”魏月雪大胆猜测。
“怎么会是我!”温老爷子鼓着眼睛急忙否认,他很激动,差点没跳起来。
“那会是谁呢?”魏月雪垂头,装作苦闷地思索,“老石嘴里的那个唐琴小姐,根本就没与他接触过,难道是谁假借了唐琴小姐的名头?”
温老爷子冷哼一声,“也许,那个所谓的唐琴根本就是老石胡编的。”
魏月雪抬头,眼中冒着精光,“爷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温老爷子扭开头,“我什么都没说。”似乎觉得自己在此次无银三百两,温老爷子转移话题,“雪丫头,这次叫你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说,关于那小子的。”
魏月雪原本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但听温老爷子说事关温曜煊,她便不再探究。
温老爷子将魏月雪引到一处亭子,此处四面开阔,有人偷听可随时发现。
魏月雪见亭子里的石桌上真煮着茶,不用想是老爷子早就让人煮的。她主动给温老爷子倒了一杯,递给他。
温老爷子接过,抿了一口,有些感叹,“其实雨佳那丫头进门,我也是不高兴的。那孩子太心高气傲,而且心比针尖还小,除了整天监视那小子,几乎没有自我。”
“那是她太爱温曜煊了。”魏月雪垂下眼眸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爱太过,很就成了累赘。”温老爷子说。
放下茶杯,温老爷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女孩,“雨佳那丫头总是说她过得苦,这事我知道,守了六年活寡,能不苦吗?可是这事也不能全怪那小子,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魏月雪手下的动作一顿,苦衷,有个屁的苦衷!没见你孙子烙煎饼的时候,烙得有多欢快吗?
“那小子,打娘胎里受过毒。也怪我,年轻时候做事情太狠绝,手段太毒辣,触犯了一些人的利益,他们奈何不了我,就将仇恨发泄在儿媳身上。”回忆往事,温老爷子有些伤感。
魏月雪不自觉地坐直身子,她知道,接下来的话,将很关键。
“那时候,儿媳妇已经怀胎九月,眼看着要生了,在医院做产检的时候被人掳了去。他们为了逼我就范,就给儿媳妇注射了一种药物。”说到这里,温老爷子的眼眶一阵发热。
“等我救他们出来时,儿媳妇已经奄奄一息。古家废了很大劲才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这种药物伤害很大,特别是那小子,他正在肚子里长个子,吸收了很多。只不过生下来时,他健健康康的,看不出来。直到十多年前的那个大雨磅薄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