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曜煊,你放开我!”魏月雪手脚被束缚住,唯一能动的就是这张嘴了。
身上的这个混蛋看起来很不对劲,像是发狂了一般,力气很大,空洞的眼睛冒着凶光,动作也粗俗得很。
“温曜煊,在干什么?你快住手!”魏月雪震惊了,尖叫起来。
这个男人在撕扯她的衣物,这是从未有过的事。虽然他们以前也有过亲密接触,但没有挑破过底线。
“王八蛋,你住手啊!”
魏月雪声音里带着哭腔,扭动身子,挣扎着不配合。
“混蛋啊你!”两行眼泪落了下来,她磨了磨牙,仰头咬男人的肩膀。
魏月雪发狠了,咬得很重,血腥灌入口腔。
男人没有丝毫动容,像是行尸走肉,已经完全不闻不顾,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直至达到了目的地,他身体颤了颤,嘴里发出心满意足地叹息,搜寻到小女人的小唇,用力地吻着,该做的动作继续
这一夜对魏月雪来说十分漫长,那个男人像饥饿已久的凶兽,刚被放出,就迫不及待地猎食,凶残得很。
她像块煎饼被来来去去地烙了好几次,身心俱疲。
在昏睡前,她脑子里想,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大抵就是这样吧!
第二天醒来,人已经睡在床上,魏月雪感觉自己像被坦克碾压过,那感受十分的酸爽。
自己身上应该很狼狈,嘴唇又破裂了,散着丝丝痛意。手臂上青紫相间,煞是好看,更不用说身体上了,估计是惨不忍睹。最不能忽视的那处,简直就是重灾区。
身边的男人还没醒来。清贵的脸上平和安逸,跟昨晚阴鸷戾气,完全不同。
他到底怎么了?魏月雪问自己。
她又摇了摇头,不管这人怎么了,也改变不了,他昨晚强奸自己的事实。
魏月雪咬牙切齿,手指伸向男人的咽喉,捏住他的软肋。
“你动手吧,只要用力一捏,我就死在你手上了。”男人突然开口,他睁开眼,一向清凉的眸子盛着爱意,“能够死在你身下,我心满意足。”
捏住咽喉的手在发动,收紧又放开,魏月雪骂了一句臭流氓,翻身下了床。
“嘶”魏月雪咬紧下唇,脚一着地,那处更痛。
“怎么了?”男人也翻身起来,将她拦腰抱进怀里,急切地询问,“你哪里不舒服?”
此时两人都坦坦荡荡,魏月雪脸唰地一下通红,“臭流氓,放开我!”
伸手去推,摸到的是男人胸,倒像是她想占人家便宜。魏月雪忙缩回手,感到无地自容。
男人笑了起来,晃花了魏月雪的眼睛。
“都吃干抹净了几遍,还害羞?”男人调笑道。
魏月雪瞪了他一眼,抱着衣服逃去洗手间。
再出来时,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又恢复到西装革履的禁欲模样。
穿上衣服是个郎,脱了衣服是条狼,丫个衣冠禽兽!魏月雪在心里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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