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拍打胸口的双手,语气变得恶狠,“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怎么能看着你跟其他男人同居一屋,整天眉来眼去?你说,这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容忍让自己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魏月雪被吓到了,茫然地看着他,“你说什么,妻子、老婆?你在说什么?”
温曜煊放开她,从裤兜里掏出钱夹,打开递到魏月雪面前,“你自己看。”
钱夹里有张红底照片,一对颜值超高的新人,肩并着肩,头靠得很近,两人面向镜头,脸上挂着笑容。
“这是?”魏月雪抬头望向男人。
“这是结婚照。”男人破解了她的疑惑。
他拿回了钱夹,好看的手指在照片上摩挲,这是他们唯一的合影。在分别的五年里,他每天看着这张照片,靠着它度过无数个黑暗的日夜。
“照片里面的人是我?”魏月雪说出这句话,自己也吓了一跳,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这事太荒谬,荒唐了。可是她又不得不相信,照片里的女子,左侧的脖子窝里,有一颗黑痣,与她身上的一模一样。
她抱住头,还是不愿接受。
男人拨掉她的手,牢牢扣着她的头,两人互相对视,“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你都是我温曜煊的妻子。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温曜煊不会再离婚,除非丧偶。
既然你没有死,回到了我身边,你就要好好做我的温太太,给我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别再想那些不相干的男人。”
“不!”魏月雪推开他,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一不小心踩到床单,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垂落在地。
男人的眸光暗沉,声音变得嘶哑,“雪儿,我们从头来过,重新开始,好不好。”
又是从头来过,重新开始,为什么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都说这样的话?过去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对自己做了什么?
魏月雪摇着头,已经泣不成声,忽然脑袋一阵抽痛,她眼前一黑,直直往前栽去。
“雪儿,你怎么了?雪儿”
眼睑闭合的那一瞬,魏月雪看到男人抱着她,一副着急慌乱的神情。
他的关心,不是假的。魏月雪这样想着,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这一觉睡了很久,做的梦也很慌乱。
她梦见一个女人朝她温婉娴静的笑,然后那女人就楼顶跳了下去,她拼命想去抓那个女人,但是没有成功。
场景一转,她躺在医院里,所见是冰冷的仪器和输液管,输液管里红色液体在流动。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感到心像被割裂了一般疼。她一动不能动,只能静静地看着,仿佛自己生命在渐渐流逝。
魏月雪感到这种死法太憋屈、太残忍了,她挣扎、反抗,却被那个女人推进更深的深渊里
“不要!”魏月雪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醒来一片的白,魏月雪的心脏缩了缩,她怎么来了医院。
“魏小姐,你终于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魏月雪扭头看过去,那个女人笑得温婉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