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的话像挖心一般,将温曜煊疼得直抽气,正想教训她,却见她站了起来。
温曜煊拽着她的手腕问,“你要去哪?”
“放手。”魏月雪磨着银牙低声道。
“你要去哪,我跟你一起。”
魏月雪被气得直抽抽,“温先生,我要去洗手间,你也要跟去吗?”
“去!”他放下文件,一股脑儿塞进袋子里,站起来跟她离开。
魏月雪果真去了洗手间,将男人晾在洗手间外。蹲在马桶盖上玩了局王者农药,才迟迟出了洗手间。
外面没有人,但是转角处听到有人的对话声。
“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你有没有想我?我真的快要疯了,这些日子见不到你,我整宿整宿的失眠。网站、杂志上关于你的报道,我都能背下来,我把你的照片剪下来,做成一本册子,每天抱着它。”
说话的是个女人,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但魏月雪一时想不起是谁。
“求求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一句也行。”
女人的声音几近哀求,叫闻者动容。但是她的倾诉对象,似乎并没有被打动,依旧铁石心肠地沉默不语。
“你说话啊,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只要跟我说一句,我就去跟法官说我刚才说的都是假的,说我哥的手艺的祖宗传下来的,不是剽窃武昶的技术。你说啊,说呀!”
听到这里,魏月雪恍然大悟,这声音的主人是赵丽梅。在大庭广众之下诋毁自己亲哥哥的声誉,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似乎为了印证她的判断,赵丽梅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就那里喜欢那个女人吗?那个女人除了比我有学识,又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维护她!她没有我温柔体贴,整天端着一副清高的模样,连你生病都不关心不照顾,她就是个冷心冷肺地白眼狼”
“够了,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温曜煊喝止,绕开赵丽梅往魏月雪方向而来,抬头就见到她站在转角处。
“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得到你的爱,而我不能?我不求你娶我,我也不介意做你的情妇,为什么你连这些不愿意!”赵丽梅还在他身后嘶吼。
魏月雪走过去,牵起男人的手,朝着赵丽梅冷笑,“凭我是魏月雪,凭我是美国前十大学的研究生,凭我是京城魏家的二小姐,赵小姐,我身上有的,你这辈子,甚至下下辈子,你都不达不到!”
掌心里是一只温软的手,因为保养适宜,滑嫩如白豆腐。温曜煊原本烦躁的心,在触到这只手后平静下来,眉眼的冰霜渐渐散去。
小女人抬头挺胸,逆光而立,像只骄傲高贵的白天鹅,随时都会展翅高飞。想到这,男人将那只手握紧,生怕一不小心她会挥动翅膀而去。
“赵小姐,在赵家庄遇到你,我觉得你是个很知情知趣的女人,很想与你交朋友。但是我错了,一个为爱迷失自己,甚至为爱置亲人不顾的人,不配做我魏月雪的朋友。
赵小姐,在你将你哥哥形象损毁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哥哥曾经把亲手染的最好的布料留给你,他不是卖不出好价钱,而仅仅因为你是他妹妹,他只想让你美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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