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叔,说实话,我也不是在怪你,但,我的心里,就是过不去那道坎。”
“马叔知道,当年你父母为了掩护我撤退,没能从神农山走出来,所以你在心里怪我,我并不感到奇怪。”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邹琳娜微微叹了口气。
“丫头啊。基地的事情,真是凶险无比啊。我劝你,还是不要淌这趟浑水了。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立马打电话给王成之。这点面子,他王成之还是要给的。”
“马叔叔,你误会了。我来找你,是为了拿到基地的具体位置和里面的部署。”
马东升喝完茶,转身打开身后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张羊皮纸。
“线路和基地的具体位置,我都做了标记。他们可是一群神经病加疯子。遇见他们,只有两种结果,你不干掉他们,他们就会反过来干掉你。”
“谢谢马叔叔。”
出了茅舍,沿着来时的路,推开门,来到那尊全能佛像跟前。
邹琳娜拿着香,走过去,点燃,然后跪在地上。
她双手合十,虔诚地闭上眼睛。
苏盛也跟着跪下,学着邹琳娜的样子,跪在她身旁。
走出神庙,路过一个卖冰淇淋的小卖部。
邹琳娜走进去,买了两根冰淇淋,递给苏盛一根。
剥开冰淇淋外面的包装纸,是他喜欢的香草味。
邹琳娜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看着头顶的夜空。
就在他们在茅舍耽误一会儿工夫,走出来时,外面已经是晚上了。
“小时候,夏天的夜晚,我爸爸经常给我买冰淇淋吃。”邹琳娜突然说。
“你爸爸真好。”
“可是有一天有一群人闯进我的家,家里被子弹打得稀巴烂。”
“听起来,好像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是啊,那时候,马东升叔叔刚从外面出差回来,还给我带了我最喜欢的芭比娃娃。
我爸爸把我交给了马叔叔,和我妈妈在身后掩护我们撤走。
最后,双双死在对方的枪下。”
“知道是谁干的吗?”苏盛问。
“基地的人,因为马叔叔曾经是基地的一员,他就是从基地逃出来的。”
“基地的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吗?”
“你没听马叔叔说嘛,他们都是一群神经病,还有什么事他们做不出来的呢。”
“他们是怕马叔叔泄露基地的秘密吗?”
“是的。”
“加入特工局的人,都是有一个悲伤的故事吗?”苏盛说。
“大概是的吧。”邹琳娜没有看苏盛,而是看向头顶的月亮,“我一直觉得,我的爸妈还没死,他们正在某个地方,看着我。”
“听说,人死后,都会化作天上的星星。”
“你平时都是这么哄女孩的吗?”
“没。”
“油嘴滑舌,不过,我还蛮喜欢听的。”
“师姐若喜欢,我可以多说一点。”
“不了,多说无益,就像酒,品多了会醉,我怕喝醉,虽然我没醉过。”
“有时候,一醉方休,第二天醒来,你会发现,人的精神会好不少。”
“会吗?”
“不会。酒精会让喝醉的人,第二天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你为什么不继续瞎编啦?”
“在师姐面前,花言巧语,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邹琳娜笑笑,从石凳上站起,“我们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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