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一些举动越来越过分,已经引起许多人不满了,纷纷隐晦的指责这个这个邋遢老农离这里,那昭然若街的动作,只要没瞎就知道其中的意思。
快滚,在不滚我们就要关门放狗啦。
可这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子,似乎得寸进尺,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缕缕试探在坐学生的底线。
在学生心中,这个教室可是很神圣的,独属园丁似的教师以及可爱的学生们。
其它不同的人来到这里,无论职务高低,无论富贵都会显得格格不入,都会玷污了这个只属学习的殿堂。
此时在全体学生明晃晃的眸子中,面前这个邋遢男不仅头发乱蓬蓬的,没有一丝打理过的迹象,而且面色蜡黄,形如枯槁,就像昨天晚上草劳过度一般,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虚浮的气息。
实在不可靠。
从他迈进这个教室的一瞬间,浓浓的违和感如同海浪般扑面而来,想把他们一下就给拍死在沙滩上。
望向这个异类,就像一碗米饭中半路折戟了一只苍蝇,让人给予抓狂。
还敢明目张胆的走向讲台,你就没有一点逼数吗?这是在场所以学生的真实心声。
在所有学生眼中,这个人这时突兀来此,无非就三种身份。
一,学生家长,这次专程来找自家孩子的。
二,维修工,是来学校办理业务的。
三,按照他那有恃无恐,冠冕堂皇,没有一丝压力走向全班注目的讲台上分析,他……可能是来拿什么遗留在这里的东西。
大概、应该,有可能。
毕竟这种情况时有发生,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这时他已经风风火火的走到了讲台上,还在哪捣鼓个不停。
看得一众学生之翻白眼。
“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赵子帆指了指讲台上还在哪不能捣鼓的蜡黄男人,再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弯着腰,小声对着同桌说。
王宇刚才也在观察这个邋遢男了,觉得他的行为举止简直奇了怪了,没有一个定型。
拿不准的他用一种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怕……真是一个神经病吧!”
语气中充满唏嘘,就仿佛这个邋遢男真的是神经病似的,他在哪惋惜不已。
就在他们小声议论个不停,完全没有把上面那位存在当回事的时候,嘈杂的教室中突然迎来了一声爆响:
“起立!”
这蓦地出现的声音,似若洪钟,一下就把群体学生镇住了。
嗯,其实是这一瞬间他们有些懵逼。
尼玛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怎么就突然喊了一声“起立”呢?
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我们的老师才有的权力么?
要不要我们上去拿着沙包大的拳头给你科普一下,什么叫规矩。
忽然,画风一变,有些不对劲呀哪里呢?
教师,起立;教师,起立……
草泥马,这不就是教师么。
错愕之后,众多学生才回过神来,尼玛的,你是戏精缠身了吗?把我们骗得好惨。
你一个教师能不能不要这么遮遮掩掩了,在遮遮掩掩我们就要拿你当贼了。
这实在和他们心目中的老师差了太多,不求你仙风道骨,衣袂飘飘的,起码你要有点教书的气质吧,比农民还像农民,服了你了。
这……简直打破了他们的三观,不仅如此,他还把他们的三观拿在搓衣板上使劲蹂躏,他的形象与身份简直就是牛头安在了马嘴身上,两者天差地别。
这一通吐槽式的思考,还不及三秒,之后三观被拉出来吊打的他们,只好站起来大声说了句:“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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