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慕容城带着慕容瑾直奔东院,容世安紧随其后。
徘徊在喜房里的慕容妃雪,眼神频繁往外瞟,内心忐忑不安,也不知道按容笙的计划行事,最后有没有得逞?若叫江叶寒这畜生败类侥幸逃脱,甚至赶来东院圆房,她岂不是危险了?想起江叶寒施加的虐行,颤抖的手指不由攥紧,当即要换掉喜服去前院探探情况。
不等她解完腰带,门外仓促又凌乱的脚步,惊扰了她所有的举动,她急忙坐回喜床上,重新盖好喜帕,顺手拔出发髻中的簪子,悄悄藏于身后。
嘎吱,门开了,短短一会,又轻手轻脚的合上。
气息越来越近,慕容妃雪心惊胆寒,死死捏着簪尖,蓄势待发!
“妃雪?”
手虚晃一顿,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哥哥慕容瑾的声音。大婚前的这些天,她整天装病躲着不见人,哥哥到底从哪看出来她假扮新娘子的?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替嫁的缘由,又一耳熟的声音,弄得她惊慌失措。
“妃雪,为什么是你同江叶寒成婚,容清漪呢?”慕容城没有拐弯抹角,问的很直接。
慕容妃雪没作声,替嫁是她瞒着慕容府私下和容笙的约定,不曾想,父亲和哥哥都知道了,昔日他们那般重视清漪姐姐,今日会不会责备她侵占清漪姐姐的亲事不识大体?
慕容城倒没她考虑的这么浅显,容府这门亲事关重大,不论妃雪出于什么原因出现在这,都不应该,她能替清漪拜堂,还能替清漪同江叶寒那混账洞房不成?再说了,替嫁不是光彩的事,传出去有损清誉,她平日机灵的很这事怎么就稀里糊涂做了呢?这会他问清楚好想个万全之策带她走,但妃雪她还遮遮掩掩的耽误时间,怎叫他不燥?他把话挑明了说:
“不用演了,妃雪你手上的镯子,我认得!快说,你又瞎折腾些什么鬼名堂?”
“……”慕容妃雪听得出父亲语气里的怒意,越发不敢解释,十指焦灼搅着簪身,心底犯了难。
慕容瑾一介武夫粗鲁惯了,碰上她闷声不吭的样儿,急的快/火烧眉毛,索性伸手掀了喜帕,面对面的盘问。出乎他意料之外,新娘子居然不是妃雪,是他多日未见的清漪。他当场傻了眼,帕子从指缝滑落。
之所以弄假成真,皆出于容笙的计谋。容笙提防生性狡诈的江叶寒会在拜堂前来个突袭揭开喜帕,特地帮慕容妃雪易了容,做戏做全套也是避免露出马脚会连累到慕容妃雪。这下,没哄江叶寒,倒是把慕容城哄住了。
比起这些,慕容妃雪更在意父亲的态度,她不敢违逆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好好认个错,啪得一声,门被推开。
“我说你们父子俩,遇事不往慕容府跑,往东院凑什么劲?今日是……”容世安大大咧咧跟进来,视线触及新娘子的相貌,抬手使劲蹭了蹭眼皮子,确定自己没眼花,立即禁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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