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啊,你们渡我成精,我们崖底相见,我都还没有感动到哭泣,你们就这么哭了,让我这个道友情何以堪啊?”
石头怪这么一说,两人才止住了泪水,余歌擦去小脸上的泪痕,哽咽着道:“石头怪,我和妹妹把心脏给哥哥和烟花们,你把眼睛和舌头也给他们,好不好?”
石头怪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们把心脏剜出来,你们活不了,你们的哥哥还有那些烟花们也活不了。我可以把眼睛和舌头还给他们,但是对他们已经毫无用处。”
余舞一怔,“那该怎么办呢?”
石头怪道:“从古到今,活死人犹如行尸可以被炼化,但无法恢复成活人那样。”
余舞和余歌相视一眼,两人眼眶一红,蓄满了泪水。
泪珠悄无声息的滑下,彼此互抹去闪烁着无助的泪痕,石头怪看着看着,忽然被深深的感动到了。
石头怪沉思良久,才道:“有一个人或许能够帮助到你们,只是希望有点渺茫。”
余舞激动道:“但凡存在一丝希望就好!”
余歌道:“那我和妹妹要去到哪里才能找到那个人?”
石头怪道:“你们到洛川顶,望穹殿,找五色兰灯。她历来办事悉数明细,你们有事找她,她自也会有事施予。欲要达成契约,也还要看造化。”
谈及到此,余下几个时辰石头怪将心法授予二人,又教她们如何克运体内的黑气。
近日费都开始不安起来,几日之内费猷重金下达的除瘴甄选令飞遍费国,不少江湖术士慕名前来。
费玉心有不服。
虽说除瘴是首要,但除瘴不除病,一来,对置身于病魔相抗的百姓不管不顾,再者,怪病不低瘴雾,如果病变,一定会比瘴雾难对付得多!
可棘手的是瘴雾与怪病已经消耗不少费国的物资,而费猷懒政不是一天两天,朝廷上下也逐年累月出一池的沆瀣尤物,一时间让费玉不知所措,只好乖乖的倚靠在费猷怀里吃樱桃。
“儿臣参见父皇!”
来人大致十五岁左右,惨白的面容中有一双如勾的眼睛,似能摄魂。
费猷点点,费腾又道:“经过几番考核下来,预能除瘴者共有一百三十人。”
费腾这么一说,费玉的下巴险些掉在地上。共计万人参与考核,预能除瘴者才一百三十人!是费腾过于严苛,还是费朝财尽粮绝供养不起?
费腾低着头,神色有些黯淡。
“父皇,瘴雾愈烈,虽儿臣资历尚浅,却希望能为我朝效力!还望父皇恩准儿臣为除瘴先锋!”
费猷想都没想,斥道:“不行!你身健单薄多病,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万一除瘴不成反倒染上怪病,岂不是断了天家香火!”
费玉抬眼看朝费猷,道:“何不如让儿臣来做除瘴先锋呢?一来费氏频出女英豪杰,广为世人歌赞;二来儿臣一出,百姓盼之惜之,国家不致于一片混乱;三来,若儿臣除瘴不成染上怪病,香火延续自有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