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起前往流鬼国走一趟了!”
胡高和扎达元显一起领命,带了五十车金银布帛一直往北去了。
走了一个多月,扎达元显觉得晚上睡觉的时间越来越短,白天却越来越长,每天都是无精打采。
胡高命令队伍白天最多走五个时辰,其余时间必须睡觉。
扎达元显问胡高:“老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这流鬼国我们能找得到吗?我都感觉我们不在人间了”
“古书上说这流鬼国在这极北之地,有烛龙吞没黑夜,光照千里。只要我们走到有白熊出没的地方,就快到流鬼国了!”
说话间,前面就出现了一大三小四头白熊,扎达元显与众人紧张起来,拔刀张弓在手
胡高摆了摆手:“不要动手,它们不会轻易伤人的,让它们过去!”
话音刚落,五名披发赤足的人奔了过来追赶这四头熊
大白熊回头保护三只小白熊,却被五人一人一叉刺中了身体发出阵阵惨叫。
胡高想出手阻止这五人不要伤害小白熊,其中三人已经一人拎起一只小白熊重重地摔在一旁的岩石上。
胡高叹息一声:“太残忍了!如此斩尽杀绝!不是善类啊!”
前面五人狂笑起来,扎达元显挥手示意:“这里是不是流鬼国地界?”
五人却听不懂,好在车队里有老兵来这里收过皮毛药材,便用流鬼国的话喊话。
这里确实已经到了流鬼国地界,胡高一行跟着五人回了流鬼国的营地。
营地里
全是低矮的木屋和地窖,这流鬼国人大多穿着皮毛露出胳膊和腿脚,不怕冰雪,耳朵和鼻子上都打着洞穿了耳环和鼻环。
不多时,胡高等人就见到了流鬼国的国主,但语言不通,就让队伍里的老兵代为翻译。
经过三天的艰难交谈,流鬼国国主终于知道了胡高一行人带着金银布帛来的目的了。
不过流鬼国国主却拒绝了,只收下了布帛,却把金银退了回来,原因是布帛带的太少了。
胡高等人哭笑不得,按照常理,应该是觉得金银不够,可这流鬼国国主却只要布帛。
胡高听老兵讲了一下流鬼国的冬天便知道原由了。
这流鬼国的冬天,流鬼国人大部分时间要待在木屋和地窖里面御寒,但缺少衣物,成年人还能忍耐,婴孩却大多会被冻死。
知道了原由之后,胡高让老兵告诉流鬼国国主,只要跟随他们南下,这布帛马上送过来,流鬼国人人手五份。
流鬼国国主看了看已经留下的二十车布帛,便点起五千壮丁跟随胡高一起走了。
胡高让扎达元显带着一半人赶近道先赶回去报信,让帕贾其力派人在范阳迎接流鬼**队,自己则带着他们一路专走山路慢慢悠悠往南走。
等胡高带着流鬼国五千人马抵达范阳的时候,帕贾其力已经派平南将军卢轩带了一万人马在城外迎候了。
卢轩是卢老夫子的侄子,这次派他带领一万人马跟随流鬼**队是打算坐享其成的。
但看见流鬼**队的那一刻,这一万将士都被震撼了。
流鬼国的军队都戴着动物骨架做成的面具,手里拿着倒插进去骨刺的大棒,骑乘的战马都蒙上了虎皮熊皮,以至于虞国的战马都狂躁不安。
卢轩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流鬼国国主准备进城,卢轩不知道如何应对,胡高挡在流鬼国国主面前让老兵告诉他城池不能随便进,要粮食布帛可以随时提供。
流鬼国国主故意挥起手里的大棒在胡高面前晃动,胡高却没有眨眼睛,而是死死地盯着他。
在安顿好流鬼**队后,胡高给卢轩交代行军路线。
卢轩结巴着说到:“太尉,太,太尉,这些野人我怕咱们,咱们还是,还是不要和他们一起行军,为,为好!”
“有人跟着总比放任他们在我们虞国境内要好,你放心我回去还会奏请皇上加派兵马来支援你。这些人都不是善类,你们要沿着海边行军至黎阳,不能让他们摸清了我们的各处关隘官道。”
“太尉,我,我恐怕不能胜任!”
“放心,他们不会冒犯我军的,我会派最精锐的五十名千羽军护卫你,现在临阵换将反倒让人起疑,也会动摇军心!待流鬼国大军渡河之后,烧掉船只据守便可!”
卢轩见推辞不掉,只得依从胡高的安排,暗叫一声苦也带着流鬼**队南下攻打黎阳。
卢轩带着流鬼国大军沿着海边一路开拔,沿途经过的村庄无一例外都被流鬼国大军洗劫一空,卢轩却不敢出声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