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聊到皇子之争,不免有些激动又带着紧张。
听雷飞云这么一问,李凡一也不知怎么回答了,思忖一会,开口道:“嗨,我哪有这长远打算,也不会慧眼识珠,倒是飞云兄神机妙算,还在这跟我故弄玄虚,其实飞云兄心里早有答案了,”
接着继续道:“不过飞云兄放心,我为人清白,不去争名夺利……”
雷飞云急道:“你咋就不明白我说的话呢!现在争不争名利已经由不得你,反正你还是小心为好,我不希望你陷进去,”
李凡一叹口气道:“哎,我怎会不明白飞云兄的意思,有句话说得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现今入了这朝廷,便是有责任在身,不管我们是生是死,不管我们是功是过,只不过是这‘堂前燕’罢了,”
接着继续道:“那你说,我们又能怎么办呢?难不成,遇到棘手问题就躲得远远的!如若每个人都这样的话,国家和百姓还怎么生存下去,遇到事情,总得有人往前顶的!”
李凡一说完,二人都陷入沉思,谁都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谁都不清楚自己是何迹遇,只是心里一时难受。
过了良久,李凡一道:“哎,飞云兄,在下托你的事情办了没?”
雷飞云眼珠子一转,开口道:“什么事啊?”
李凡一道:“你这老道,跟我装什么糊涂,我给你留的纸条,”
雷飞云道:“嘿,你小子艳福不浅呐,赶明儿,你也给哥哥我介绍一个,”
李凡一道:“成,有合适的兄弟自然会给你牵线搭桥,”
转念一想,“哎,不对啊,你一出家人,在这瞎起哄什么,”
雷飞云道:“去你的,别拿我开涮,”说完,二人呵呵直乐。
接着,雷飞云又是神神叨叨:
君王一夜酒,满朝文武臣,
天下兴亡事,一朝换了人!
生生两相望,何处解心愁?
且说灾民,各地开始救灾工作,搭建灾民安置点,几十口大火同时起锅烧油。各县衙组织人力物力修缮房屋道路,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管如何,灾民们起码有饭吃了。
不论个人能力,不说功劳资质,不谈各自优势,那鐏金漆宝座谁不想坐,别看福安整日里游手好闲,花鸟鱼市,不参与朝政,背地里可不一定如此。
不管福安有没有野心,福安心里清楚,此次救灾,自己已经被人暗算失了一招,只能想着如何想办法弥补了。
历史交替,谁都明白,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福安在府内布置一通之后,便准备前往灾民安置点看望大家。
福安喊来知府吴明道:“吴大人,本王决定前往那安置点看望灾民,你去准备一下,咱们即刻启程,”
吴明道:“嗨,王爷,听下官一言,这几日王爷日夜操劳,一天休息不了几个时辰,下官深知王爷的辛苦,安置点有下官等人就够了,无须劳烦王爷……”
只听“拍”的一声,福安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够了,够了,”
话说“锣鼓听声,说话听音”也不知这吴明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根本不明白福安是什么意思,惹得福安又生气了。
福安拍案而起,喝道:“够了,吴大人,本王不想听你说这些虚伪的话,本王是在履行皇上所派的职责,你明白吗?灾民安抚不到位,你是存心想让本王出丑,”
吴明吓了一跳赶忙跪下道:“啊!王爷息怒啊!下官哪有这个胆……”
福安道:“那还不赶紧去准备,”
吴明道:“是,是,下官这就去,”说完,忙派人前往灾民安置点,上下一通收拾。刚才还是乱七八糟加上脏乱差的安置点,经过一番整理,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可把这些下官忙活坏了。
只见泰州地界的大小官员溜须拍马前呼后拥,一路陪同福安游走在泰州大地。
百姓们前脚踩后脚,伸长脖子探出脑袋张望,虽说来的不是皇上,可也是位皇族血脉的王爷了,能见一面都觉三生有幸,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苦难中的百姓了。
福安又待了数日,待安排妥当,便准备带领大家启程回京复命了。
一天晚上,福安在屋内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便起身来到庭院中踱步,心中满是惆怅事,仰头试问天空,本王的前程怎样?
福安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啊!是谁再回应本王?不对啊!这像是从吴明屋子里传来的声音,好像还说到了自己。
福安小心翼翼来到吴明房屋处,趴到窗户跟前,听到一队男女在聊天!
细听时,是吴明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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